平原,西门。
“先生!先生!西门敌袭!”
陈宫闻言大惊,他只顾着进攻鲍信,压根没想到这茬事。先前张飞、太史慈大败颜良、文丑,任谁也不觉得许攸有这个胆气再来趁机攻打。
“城中还剩下多少军马?”陈宫身上的铠甲还未脱下,他一把将一旁的长剑捞起,大步走了出去。
“两位将军带兵两万,如今城中尚有两万军马。如今大多在西门抵御敌军。”
陈宫出了大门,只见门外士卒甚众。他径直拔出长剑,大声呼喊:“将士们,随我杀敌!”
身旁士卒闻言大惊,紧忙伸手拦住陈宫。
“公台先生,万万不可啊!敌军来势汹汹,此时亲临西门太过危险,您若有个闪失,这平原城可如何是好?”
“如今敌军兵临城下,翼德、子义二位将军皆在东面御敌。平原城中只有我在,我岂能坐视不管?”
“先生,您千金之躯,不可涉险。小人等定会拼死守城,您在后方指挥即可。”
“先生,敌军凶猛,万一……”
“不必再劝,我陈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何况我军有两万之众,岂怕敌军?”
陈宫身披细铠,神色凝重,不顾身边人的苦苦阻拦,毅然决然地迈向城楼。他的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登上城楼,陈宫举目远眺,只见远方尘土飞扬,敌军如潮水般涌来。那黑压压的一片,仿佛乌云压境,让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远远望向敌军,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中央,看到了沮授与许攸二人,看到了护卫在他们身边的颜良、麹义二人。只见浩荡军阵之中,文丑与高览二人正领军在前。
须知麹义在南皮受了黄忠一箭,颜良前些日子又败于张飞。二人伤势最重,故而不曾领军在前。然而两人的眼神之中,无不蕴含着冲天的怒火,仿佛要把城头上的陈宫生吞活剥。
“众将士听令!”陈宫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城楼上回荡,“今日敌军来犯,但我们绝不能畏惧,我们要为了百姓,誓死抵抗!”
“誓死抵抗!誓死抵抗!”
将士们听着陈宫的话语,心中的恐惧渐渐被勇气所取代。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眼神中燃烧起斗志的火焰。
只见文丑、高览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决绝与狠厉。
文丑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兵器,大声咆哮:“随我冲!踏平平原城!”
高览紧跟其后,长枪斜指,怒吼道:“杀!”
浩浩荡荡的敌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前奔腾,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大地在他们的冲锋下微微颤抖,仿佛也在畏惧这股强大的力量。
城楼上,陈宫面色凝重,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军。
他大声下令:“弓箭手准备!”
瞬间,城墙上的弓箭手们弯弓搭箭,瞄准了冲来的敌军。
当敌军进入射程,陈宫一声令下:“放箭!”
无数利箭如雨点般落下,射向敌军。然而,文丑与高览率领的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举起盾牌,继续向前冲锋。一些士兵中箭倒下,但更多的人则踩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前进。
文丑挥舞着大刀,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挡开。高览则凭借着高超的骑术,在箭雨中穿梭自如。
随着敌军越来越近,城楼上的士兵们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手心满是汗水。
终于,敌军冲到了城下。
文丑一声怒吼,纵身一跃,跳下战马。他挥舞着大刀,率先登上刚刚架起来的云梯。高览也不甘示弱,他带领着士兵们,开始攀爬城墙。
城墙上顿时陷入了一片混战。陈宫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焦急万分。但他没有慌乱,他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进行抵抗。
“杀!绝不能让敌军攻破城墙!”陈宫大声呼喊着,同时举起手中长剑。陈宫站在城楼前沿,纹丝不动,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 他的身影,给了将士们极大的鼓舞。
士兵们在他的激励下,奋勇抵抗,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
另一边,平原南面。
“报主公!平原西门处,许攸所部正在与城中军队缠斗,此刻交战正酣!”桥瑁在南面营帐之中,正与诸将商议军事。斥候忽然闯入大帐,报告此事。
桥瑁眼神一凛,心中快速盘算。他知道此时正是绝佳的战机,若能趁机攻打平原南门,必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