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组合也没想到，金主居然还有过这样一段低谷期。
他们自然是听说过季家真假千金的八卦，但听说也只是听说。
季家对外很能装，不会把打压养女的事情到处宣扬。
除了或关注或针对过原主的圈内人知道真相外，圈外人能知道的，都是季家想让外界看到的。
案子有了新的进展，青瑶提供了原主的日记本作为证据。
女警去传唤新的联系人，青瑶也叫寅虎开车，送李昭回去拿日记本。
她这小助理对异性和有伴侣的同性都有心理阴影，十二保镖里面，也就对寅虎这种没心眼的防备小一些。
【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
忽然能够察觉到小祖宗在想什么，系统知道这是小祖宗故意放水让它察觉到的，当即很给面子的捧了一手。
「可怜又可爱，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可怜没人爱吗？」
【……】
这让它怎么接？
不是，它为什么嘴欠要接啊？
青瑶闲着没事儿拿系统打发时间，没等回小助理，却先等来了季家最不讲理的小少爷。
季青晖搀扶着季青薇进门，才碰面就横眉怒目，满脸戾气对着青瑶大吼大叫。
“季青瑶，还不滚过来给我二姐道歉！”
“你一个寄人篱下的东西，以为成年了就能反了天了？”
青瑶不为所动，在原主的记忆中翻到了这位小少爷的名字，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这个晖啊？难怪一张嘴就一股子狗腿子味儿。」
「说不定这货上辈子就干过汉奸呢！」
【……呃，宿主您开心就好。】
神壕系统没忍住，嘴贱又接了一句。
实在是小祖宗的脑洞开的有点儿大，一个名字居然也能想这么远！
它有些后悔没把绑定小祖宗的机会，让给嘴炮成神系统。
这俩绝配！
再说季青晖，即使青瑶一语不发，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还在那嚣张放话，轻蔑而又厌恶地死盯着青瑶，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到自己熟悉的痛苦表情。
然而，没有。
不仅没有，在被季青晖说烦了后，青瑶冷冷瞥了对方一眼。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去审讯室，季、日、军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