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在胸前绕了一圈,隔着薄薄的衬衫,凉意沿着筋脉钻进血液。
衬衫紧贴着男人的腰身,可以感受到他肌肤的紧绷,以及渐渐紧促的呼吸。
脖围、肩宽、胸围、袖长。
镜中的女人半跪下来,皮尺落在他的腰际,一拉到底。
“滋啦”
一声,宛如紧绷到极致,弦断的声音。
陆清辞呼吸一窒。
顾绯若无其事地起身,在旁边的白板上写下数据,抬头对陆清辞道:“陆先生,还有后长,请您站直,两臂自然下垂。”
陆清辞道:“好。”
声音却是难以形容的沙哑。
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后。
皮尺轻轻按在了他的脊椎上——那是人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她却好似没有意识到一般,将金属扣与他的后颈紧紧贴合,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下拉。
“陆先生,”
顾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娇柔之感,轻柔的呼吸洒在他颈侧,“您放松一点。”
她这样说着,声音却如小勾子一般,轻轻撩过陆清辞的耳垂。
忽地。
有滋滋的电流划过,仿佛断线一般,隔间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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