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道观,是来向国师大人求助的。”
他心里知晓,应朝辞是皇帝的人,只为皇帝做事,看似在道观清修,京城发生的大小事,也瞒不过他的眼线。
而他现在本该在王府等待成亲,却出现在了这里,应朝辞只要不傻,就应该知道,他背后的势力,远不如表面这么简单。
他在向应朝辞抛出橄榄枝。
君苍拿起脸上的面具,隐约露出胎记的轮廓,却又很快放下,眸中划过一丝怨恨,沉声道:“想来国师也知道,本王天生脸上便长了胎记。
可本王这些年寻遍江湖名医,他们都告诉本王,这不是胎记,而是毒。”
“是你应氏一族的毒。”
“是吗?”
应朝辞笑了笑,“我少时入宫修道,学的都是经文,这种毒,倒是没有听说过。”
毫无意外的回答。
看着这张平静无波的脸,君苍盯着他半晌,忽然道:“这两年,为了寻找解毒之法,本王翻阅了不少有关应氏的记载,发现自开国以来,应氏便一直担任国师一职,多是像国师这样喜爱草木的风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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