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而是充满了活泼与明快。
檀木花窗细致典雅,黄花梨木的床,帘幔低垂,床头摆着几颗夜明珠,墙上的一幅挂画惹人注目。
是大雪与盛开的山茶花,少女站在雪中,仿佛天地之中的唯一色彩。
顾绯好奇地问:“画的是我吗?”
应朝辞不答,温热的手指撩起她耳廓的长发,问道:“喜欢吗?”
喜欢什么?喜欢这幅画,还是喜欢这个房间?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顾绯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
应朝辞掀开帘幔,将她放在了床上,拨开她柔软的发丝,再一次吻了下来。
情绪大起大落之后,便是她差点嫁入豫王府的愤怒,以及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的唇是热的,雨点般的吻铺天盖地,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填补他内心的颤抖与不安。
“绯绯,”
他描摹着她的唇,低声道,“你穿嫁衣的样子很美。”
应朝辞早就知道,红色最衬她。
只是一想到这嫁衣是为别人穿的,心头的阴郁与晦暗便无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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