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来,她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今晚恰好是君苍的毒发之日。
徐盼所带的药材用完了一味,他们下船,便是为了去医馆补给。
可惜医馆没有徐盼想要的药材,徐盼思来想去,换了一个性能类似的。
买完了药材,二人回到船上,徐盼关上房门,心不在焉地做药膏。
她像往常一般,端着做好的药膏,敲了敲君苍的房门。
等待开门的过程间,她低头嗅了嗅,药膏散发着清新淡雅的香气,很好闻,让人有些上瘾。
恰时房门推开,君苍站在门后,嗓音低沉:“进来。”
徐盼主动道:“我帮你上药吧。”
君苍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船舱简陋,房间里只放着一张床,君苍在床边坐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狰狞的胎记附在皮肤上,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
徐盼弯下腰,从碗里取出一点药膏,沿着胎记的轮廓细细地涂抹。
她依稀记得第一次看见这胎记的样子,虽然确实有被吓到,却不觉得狰狞可怖,反而有一种残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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