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做只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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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扑棱棱地张开翅膀,容湛从信筒中取下信笺,眉头一紧。
太子的马车车门紧闭,密不透风,他派去的人无法确认里面的人是否就是温景辞。
此次出征,温景辞只带了顾绯,没有带绿珠。
他的人已经把消息递给了顾绯,让她写信说明战场情况,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细微的呼吸声入耳,容湛眼里划过厉色,他转过头,看见慕娆站在门后,表情惊慌。
他飞身落在慕娆面前,掐住她的脖颈:“你都看见了什么?”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容湛已确定慕娆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这样脆弱的女子,弄死她轻而易举。
就算直接撕破脸,也很难破坏他的计划。
慕娆的脸涨得通红,眼里充满恐惧。
她两辈子都没经历过大风大浪,自以为已经抓住容湛的心,只是出于好奇,才多看了一眼,哪知容湛瞬间翻脸。
“我……我……”
吐出完整的句子显得异常艰难,对死亡的恐惧使慕娆的眼里盈满泪水。
“忘记你今晚看见的一切,否则我马上杀了你。”
容湛松开手,袖中刀刃抵着她的脖颈,眼底掠过一丝烦躁。
他最不喜这种遇到事就哭哭啼啼的女子,哪怕怕被流放,绯绯的眼里都没有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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