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迁顺声回头一看,犹豫了,不知道该叫什么,很试探性地睁圆了眼睛从上扫到下,大约有将近5秒钟的沉默,之后很有把握地说:“孟为露,真巧。,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五秒钟足够了,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分出来的。”孟为露淡淡地微笑着。那笑容人优雅、恬静,象朵百合花,还是花店里那种上等香水百合。
邹迁看着为露的笑,自己反到有点不自然,觉得孟家这对姐妹有点奇怪,虽是双胞胎,但性格逈异,举止怪异,尤其是那个孟为霜,常常为一点小事争得不可开交,不过两人长得都还不错,瓜子脸,杏仁眼,鼻子小巧……no,no,no,想到哪里去了,如果纯技达到信手拈来就能呼风唤雨的程度,在这儿遇到美女想怎么泡就怎么泡,现在这种四面受敌、水深火热的时候暂且不宜四处留情,万一伤到哪个美眉,自己可无力招架,记得曾经有人说过,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女人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知道这个衡陵逆文碑阵怎么回事,看上去挺神的?”
“这种镂空式的碑都叫逆文碑,而这种有七层的就叫碑阵,传说逆文碑是玄学士的记功碑,你知道什么是玄学士吧。”
“知道的,纯技是咒、符、诀、蛊的人,对了,还要熟练。”邹迁庆幸还知道点儿,没太丢脸。
“说是这么说,因为逆文碑一层代表一种纯技,一般情况下单层逆文碑很常见,偶尔会有两层的,也很少,毕竟在“大家的意识里一人只会一种纯技。可这逆文碑有七层……”为露说了摸了摸碑面中间一段段镂空的地方。
“那现在解释出来了没有?”邹迁认为这也许是七个人同时立的一块碑。
“现在很常见的有两种说法,一种普遍认为是七人合谋立的一块碑,这从纯技一方面比较能讲得通,可玄学士合立碑的情况极为少见,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是不会合在一起立碑的;另一种就是真的有奇人,纯技为七种,如果纯技七种,又超越了玄学士四种纯技的说法,那就肯定有纯技在几千年的流传岁月中失传了。”为露说着不免有些失落的样子。
“看字体很像是大篆,就没有人翻译出来字了解个明白么?”邹迁说完自己就觉得有点不对,如果能翻译应该早就翻译出来了,一定是无法翻译才悬而未决。
为露随手指了一个字说:“你看,这个字,很像大篆中的史字,历史的史,但又不一样,它比史字多了一个点,而且笔顺看起来又不完全一致,这碑中大多是这种像而不是的字,说是大篆又不是大篆,说是古文又不是古文,全篇几乎无法翻译,没有一句文法可以套用的,很类似但全都不是。”
“那这碑岂不是废了,也看不了,没用的。”邹迁惋惜得不得了。
“这倒不是这么说。”为露抬起头瞅着小迁,笑了笑,“都说逆文碑是玄学士的记功碑,一般是记录该玄学士的纯技技法,里面包括一些独门或自创的口诀、配方等供后人学习、承袭,所以这碑阵里是一个玄学士的宝藏,只是还没有人找到开门的钥匙。”为露叹了叹气,“很多阴阳学堂的学生或者已经毕业的学生都痴迷于这碑阵,谁如果破出这块碑,谁就是玄学士中的老大,甚至在百家里也可尊为泰斗人物,但从碑阵出土这近百年来看,一切都是枉然的,没有丝毫进展。”
邹迁一听上面有纯技的口诀,顿时动心不已,不信那个邪,就想自己翻译试试,但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岔开话题,“为露,你的纯技是什么?”
“扶乩。”
“扶鸡?扶什么鸡?怎么还有家禽?”
为露一听他以为是鸡,不禁笑得花枝乱颤,“不是鸡,是乩,这么写。”说着在手心上写给邹迁看。
“哦?这个是做什么的?怎么弄法?”邹迁觉得这个字倒是蛮有趣的,如果不说念“鸡”,自己一定认为这个叫“占”。
“是求神问卜的一种,有点类似附体,但还不完全是。”
“那你妹妹跟你的纯技一样么?”
“不一样,她的是诀。”为露眼神的有点游离,但马上又收了回来,笑了笑掩饰了一下。
“诀。”邹迁若有所思,觉得有那么点巧,竟然不到一个星期就凑齐了玄学士四大纯技的人。“那你的字呢?”
“字?哦,你说字啊,我的字是迎晨,我妹妹叫辞晚。”
“哈哈,又一个搞笑的字。”邹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的字么?怎么了?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