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个女明星呢。”
顾无砚冷脸看着颜九：“哼，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睡没睡过我比你心里有数，爷爷不是老糊涂，不会是非不分。”
颜九胸有成竹，一点不慌：“我还有你和男人睡觉的照片，你还是下面的那个，你猜爷爷看到了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顾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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