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说了。
“冷铁樵、萧志远和韩威武他们不也是相信我吗。
虽然他们还未知道我是杨牧的儿子。
但就算他们知道,料想他们不会像江上云这样对付我的。
“我为什么要逃避?莲花出自污泥,莲花却也被人称为‘花中君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只要我自己不染上“污泥”
我的父亲是谁,与我又有何干。”
“不,我非但不应躲避,我还要非见碧漪不可!
江上云不许我见她,我偏要见她!
大丈夫来得光明,去得磊落,即使我为了她的幸福,非得和她绝交不可的话,我也必须和她说个明白。
我要把我的来历老老实实告诉她,一点也不隐瞒!
我倒要看看,她是否因此就鄙弃我?”
在遭受了这样重大的刺激之后,杨华虽然有过片刻颓唐,但迅即却反而给这刺激,激发了胸中的傲气。
“韩威武的事情已经办妥,用不着我陪他了,我回到昭化。
向他说一声就走,至于白教法王的宴会,不赴也罢。”
杨华的头脑清醒下来,此时他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希望见得金碧漪。
为了急于回到昭化和韩威武告辞,他的马跑更快了。
斗转星移,不知不觉已是五更时分,距离昭化也只有数十里了。
忽听得蹄声得得,草原上出现一匹白马,向着他迎面而来。
杨华吃了一惊,这匹白马正是邓明珠那匹坐骑。
骑在马背上的也是一个和尚。
但这个骑在白马上的和尚,却并非刚才抢了邓明珠坐骑的那个和尚。
那个和尚是吉鸿的党羽,肥头大耳,一看就今人感到他是个庸俗不堪的酒肉和尚。
这个和尚相貌清癯,却是颇像个有道高僧。
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他骑的却是邓明珠那匹白马!
胖和尚抢走了的,怎么会到了瘦和尚手中?急切间杨华无暇细思,也不管他是“有理”
还是“无理”
只道这个瘦和尚也是吉鸿的党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