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兴师动众?我替你们把他们抓来就是,反正我也正要找这姓孟的小子算帐。”
原来来的这两个人正是车居族的王子乌里赛和他的师父迦密法师。
迦密那次吃了孟华一点小亏,积恨难消,他是早已准备好可以对付孟华的打法的。
迦密法师有意炫耀武功,用“传音入密”
的上乘内功,把声音远远地送出去。
那一队清军,人人都觉得他似乎就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般,震得耳鼓都有点嗡嗡作响。
山上的丹丘生等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丹丘生问孟华道:“这番僧是什么人?”
孟华说道:“是段剑青的新师父,弟子曾经和他交过一次手。
他的武功,似乎还在卫托平等人之上。”
丹丘生眉头一皱,说道:“什么似乎?比卫托平那些人高得多了。
金姑娘,我有一件事情求你。”
金碧漪吃了一惊,忙道:“伯伯尽管吩咐就是。”
丹丘生说道:“我把牟女侠托付你们,请你们保护她回去。”
孟华说道:“师父,请恕徒儿抗命,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你老人家在一起。”
丹丘生道:“敌强我弱,要拼命也不能大家都拼,你们还是趁早逃出去吧。”
孟华蓦地想起,说道:“师父不用担忧,咱们也会有援军的。”
把藏在身上一支蛇焰箭拿了出来,射上天空。
蛇焰箭发出一溜蓝色的火焰,掠过长空。
估量附近的山头都看得见。
这是他和桑达儿约好的讯号。
卫托平吃了一惊,连忙问孙道行道:“附近山头可有敌军?”
孙道行是崔宝山的亲信,崔宝山每天听取有关敌情的报告,都有他在身旁。
故而卫托平必须问他。
孙道行道:“哈萨克人的营地,离此处有一百多里之遥呢。
而且昨晚探子回报,罗海都已经带领大部人马离开原来的营地了。
我看这小子多半是故弄玄虚,使的疑兵之计。”
迎密法师听得不耐烦,冷冷说道:“你们怎的这样胆小,纵有伏兵,又何足惧,好,你们害怕,我先去把那小子揪来!”
他加快脚步。
话未说完,早已跑出百步开外。
丹丘生知道这个番僧非同小可,一出手便是连环夺命剑法的绝招,长剑一振,声若龙吟,疾如电掣,手起剑落,左刺两剑,右刺两剑,中间又疾刺一剑。
连环五招,一气呵成,身受者就好像有五个人同时持剑向他刺来似的,不过迦密法师虽然是给他杀得手忙脚乱,却还是应付过去了。
他用的是一根青竹杖,剑杖相交,竟然发出宛如金属敲击的清脆音响,震得丹丘生的虎口都隐隐感到有点酸麻。
丹丘生不禁一惊:“怎的我竟是如此之不济了。”
无暇细思,趁着先手未失,唰地又是一剑。
这一招剑势更为怪异,看是自左而石,却忽地中途一变,突然间就指到了迦密法师的胸口!
出手如此之快,而竟能使剑势随心变换,这在剑术中是最最难练的招数。
看得孟华也不禁喝起彩来:“好一招横云断峰!”
自思不知还要再练几年,方能练到师父的境界。
剑光突然凝止,只见迦密法师那根青竹杖顶着剑尖,好像胶着一般。
僵持了片刻,丹丘生的青铜剑竟然跟着他的竹杖慢慢移动。
看来似是迦密法师占了上风,丹丘生已是挡不住他那牵引的力道了。
丹丘生暗暗叫了一声“可惜!”
心头也不禁一惊:“奇怪,怎的我的气力竟然使不出三成?怎样不济,我也不该糟糕到如此地步的!”
原来他这一招本来有两个机会可以杀伤对方,前半招剑锋只要再挺进半寸,就可刺穿对方的胸膛,后半招剑势稍快一分,更可割下对方脑袋。
但都由于力不从心,非但给迦密法师躲开,而且给他以一个“粘”
字诀,粘住自己的宝剑了。
孟华叫道:“割鸡焉用牛刀,师父,请让弟子代劳吧!”
丹丘生道了一个“好”
字,用尽全力,剑势向前一伸,这才摆脱了对方那股粘黏之劲,跃过一边。
殊不知他固然吃惊,迦密法师比他吃惊更甚。
丹丘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