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礼今年十八岁,两年前和崔尚书的孙女崔月灵定了亲,本该今年腊月完婚。
陆家出了事,崔月灵立马拿着婚书过来退婚,崔尚书担心被陆家牵连,还在朝堂上狠狠地踩了他们陆家一脚。
想着崔家,陆老夫人就一肚子的气。
陆时礼情绪低落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如今应该先落实好住处和荒地的事,我的婚事等以后再说。”
江棠棠见陆老夫人脸色不好,也帮着转移话题道:“祖母,这茅草房我们先将就着住,等明儿我们找夏管事要一块宅基地,找人好好修一栋房子。
我听说这的冬天平日里还好,但刮大风的时候特别冷,我们到时候找人好好建一栋牢固的大房子。”
说到建房子的事情,大家的心思很快被转移。
苏氏担心道:“要修一栋大房子要不少钱吧?这吃的穿得用的,什么都得置办,哪里有那么多钱?”
陆家被抄家下大狱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可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家身上并没有藏多少银票首饰,又在路上打点官差,置办吃食什么的,手里的钱早花得所剩无几了。
若只是靠她们手里的钱,别说修房子了,一家人的吃喝只怕都成问题。
江棠棠道:“娘,你忘了我在路上捡的河蚌了,当时从河蚌里开出的珍珠虽花了一些,但还剩下好几颗,这些珍珠卖了,修个房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那是你运气好,自己的挣的,哪里能用你的钱来建房子。”苏氏想也不想便道。
“娘,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江棠棠发现她这个便宜婆婆虽然柔弱爱哭,但三观正,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