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内部。
“您好,同志。”
“我是南锣鼓巷40号的住户,名叫何玉柱。”
“我想来查询下,这两三年间有没有以我的名字收到汇款以及总共收到多少。”
邮局内情绪忐忑不安的傻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这里并询问工作人员。
此时邮局相当忙碌,工作人员初时未完全弄清情况,因此没给予特别关注,但等听完何玉柱的一席话,他们立即提高了警觉性。
如果按何玉柱说的,那这涉及几百元的金额,这绝非小数目。工作人员随即开始查阅档案,说道:
“记得有关于何玉柱的汇款。”
“每月一笔来自保定的转账我印象深刻。”
“您为何突然来查询了?通常都是有人帮忙收取的。”
20元并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这笔汇款还是每月固定的转账,邮局员工对此颇有印象。尽管还没找到具体记录,
但这对话已经让傻柱心头越发沉重了,愤怒逐渐占据了他的眼瞳,他的呼吸也开始沉重。
很快。
那名工作人员找出了一纸记录,道:“有的,我们找到了。”
“正如您所说的那样,每个月固定20元的转账,在过去的两年一直这样。”“款项被一名叫做易忠海的人领取了。”
“还有签名。”
“总共收了26次款项,每次20元,在之前的货币制下是20万元一次,总共520元。”
“同志何玉柱,您是否未曾收到这笔资金?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啊。”
“要不要直接通知警察部门呢?”听完这些,
他的内心非常烦乱。
摇摇头道:“不劳费心了,非常感谢。”
“我只是想核实这一事实,非常感激您的帮助。”讲完这话,
栓柱带着河雨水离开邮政局后,踏出了门外。
外面的世界让栓柱感到迷茫与不解。
即便是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满腔怒火翻腾,但他现在却对于报警这回事踌躇不决。“真是个阴险的老家伙。”
他内心坚定认为:“非得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究竟是什么道理,父亲转给咱们的钱不让我们取,而且给我说亲居然找那种人。”
一想通这些,栓柱愈发地恼火,并决心回去向易忠海讨个公道。
可这时,却被河雨水拉了一把:“哥。”
她说道:“我觉得这样去找他又没有什么用。”
她进一步解释:即便你在大院里对他言听计从,但现在即使你说起这事儿,要是他狡辩说自己是为了替爸爸管理钱财, 或是说这是你父亲的愿望, 他最后还给了你这笔钱,
“又该如何是好?”
她接着说道: “当务之急是我们得找到父亲。”
如果给款这件事属实的话, 计划谋算爸爸可能确实发生了。“找到爸爸后。”
“ 就会明朗化。”
河柱子皱眉,但考虑一番后也承认自己妹妹说得在理。然而他忧虑重重地说:
即使想要寻找他,但根本不知道他所在之处,又要上哪去找寻? “那家伙。”
“这么多年来竟未寄过任何一封书信回来!”
尽管仍旧怒火中烧,栓柱这时已经意识到更多事情的内情。他说:
也许真的并非未曾回过信。
即使他写信,但这些信件不一定能到达我们的手中。
假如易忠海已私自扣下我们的款项,那么寄来的书信也很可能被他扣留下来。
如果的确收到父亲来信,
“易忠海极有可能并未销毁它,反而暗自收起了它。”
“下次在他家无人的时候,”
“我打算去找一找看。”
河雨水经常进出易忠海家,只是往常没想那么多而已,所以没有留心这类的事。此刻,
河雨水对易忠海没什么好感。
直接称呼其名为“易忠海”,并且想搜寻一番,
希望看看是否能找到些线索或是佐证。
当听到妹妹的提议后,栓柱点头表示赞同,
他嘱托:“你要特别留意一下安全,别被人撞见。”
“若是真的找出些什么重要的线索和物件,就看我怎收拾那老东西吧!”
荷花巷里,
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