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声不解的啊了一声,“没有啊!我家世子叫林湛,简应行只是他起的化名。”
歌行之怀疑的目光看向了简应行,他有些生气的抓着简应行的领口,把脸怼到了他的脸上,“说!你以前是不是和那个叫陈生的有一腿?”
简应行一脸冤枉,“没有啊!我对天发誓,我和他真的没有一腿,你要相信我。”
如果是前任,他的确有两个前任,但是那两个前任他都记得,这个叫陈生的他真的不认识。
但是名字,和字迹,却又和他那么的像!
歌行之看了眼那些信纸,又看了眼简应行,“那好吧!哪怕你们有一腿,你们也分了,不能在一起了!你是我的相公!”
说完,歌行之吧唧一口亲在了简应行的脸上。
简应行宠溺的笑了笑,他把歌行之抱在怀里,嗯了一声,“是你的相公!”
歌行之傲娇的哼了一声。
陈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指了指歌行之,又指了指简应行,“世子,你们两个?”
简应行沉下脸来,“不该你问的别问!”
陈声哦了一声,眼睛一刻也没停下的在简应行和歌行之两人身上扫视。
陈声把信纸整理了一番,才抱着信纸匆匆离去。
简应行就这么看着陈声忙来忙去,这几天来,一直在流传着一个传言,那就是,传说世子对夫人伉俪情深,写了整整一百封信。
每一封信,都表达着,世子对夫人所有的爱意。
整个坊间,都在流传着世子对夫人的伉俪情深,恩爱两不疑,甚至陈声还找了戏台班子,对他们两个的爱情进行改编,写上故事。
这个故事就叫,生死两茫茫。
从两人的相知,到相爱,再到世子从军,护卫百姓安宁,再到得病,两人天人永隔。
写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情意绵绵。
不知道看哭了多少人,京城里也传起了一股要嫁就嫁世子爷的说法,不管是那一百封信,还是什么。
谁都想得到一个如此痴情的夫君。
歌行之也看完了戏台班子唱的戏,他抱着简应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们两个,为何……就是天人永隔了呢!”
“明明那么相爱!”
简应行嘴角抽了抽,他拍了拍歌行之的背,“别哭!这世界不如意者甚多,我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的。”
歌行之点了点头,“那如果我以后死了,我也要给你一百封信,要证明我对你的爱。”
简应行揉了揉歌行之的脑袋,“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歌行之委屈的哦了一声,“知道了…”
没有人能够拒绝,男人的痴情,这个故事到底流传的有多广?只能说,宫里的太后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还请戏台班子去唱了。
剧本也被开始一改二改,最后不仅写出了两人的相知,相爱,再到热血的家国情怀,再到生离死别。
生死两茫茫大火!
火到出乎了陈声的意料,她看着她的婆婆,低着头。
陈婴醒看着陈声,“你写这些做什么?”
陈声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借口来搪塞一下,然而,当她对上婆婆那锐利得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神时,所有的谎言都如潮水般退去,她只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说道:“夫人,我见到了世子的灵魂,他说他在阳间还有诸多留恋,他渴望能与陈生见上一面。”
“正因如此,我才不辞辛劳地为世子寻觅陈生的下落。”
越说,陈声的声音就越低。
陈婴婴喝了口茶,“你在开什么玩笑?”
陈声抿了抿唇,没说话。
陈婴行把茶杯摔在了桌上,然后起身离开,“下不为例!”
陈声低着头,嗯了一声。
这件事大概发酵了一个月左右。
一个不速之客,从外面翻墙而货,他非常熟练的找到了正在吃着糕点的陈声。
陈生的声音嘶哑难听,“信呢?”
陈声看着他,“是你啊!你来干什么啊!这里并不欢迎你!”
“你让我来的不是吗?我在问一遍,信呢!”
陈生的脾气似乎非常的不好,浑身的散发着一股寒意。
“信?在这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陈生的耳边响起,陈生的瞳孔猛然一缩。
他看向了出声的方向,发现简应行正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