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都开口了,只好违心的假笑。
瞿铁手有事情急着处理,请我们去会客厅等他。
会客厅里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四个烫金大字 “大浪淘沙”。
大黄凑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说:“刚才丧狗怎么就突然坐地上起不来了?可不是我干的!”
我道:“是我干的。”
大黄吃了一惊:“你?难道是因为萧伍什那一魄?”
我点头。
我们坐在会客厅里喝了一下午的茶水,厕所都跑了好几趟。
后来实在坐不住了,开始在屋里乱转。
我心说瞿铁手哪里是有急事要处理,这分明是故意不来,要给我们下马威!
我气的想要摔茶杯,拿起来一想摔坏了还得赔,人家的茶具都挺贵的,又给放下了。
大黄骂了一声,跺脚道:“他大爷的,要是再不来人,信不信老子把房顶掀开!”
瞿铁手把我们两个扔在这里,凭他那多疑的性格,不可能没有人监视,人一定在暗处。
我劝住他:“大志冷静些,你知道压胜之术吧?”
大黄和我极有默契,明白我是想引人出来,马上接茬:“当然,蒯家不就是擅长这个嘛!”
我道:“这房子这么大,你说我们要是干点什么,会有人知道吗?”
丧狗刚才确确实实中了方术,他们知道我们并不是虚张声势,此刻提起压胜之术必然会有所忌惮。
瞿铁手不敢用整座宅子的人来冒险,我就是要利用这一点,逼他现身。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十分钟后,瞿铁手终于来了。
我们压抑住心中的不快,向他说明了来意。
他面色一沉,说:“掌灯?这么多年淘沙官没有掌灯不是也好好的吗?”
“这……”
他这话搞得我很是尴尬,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暗道这个瞿铁手果然不好对付。
大黄见状就道:“瞿爷,持灯人做掌灯这是淘沙官千百年来的规矩,您想必比我这个外人更清楚。对于前掌灯的失踪我也表示遗憾,但是既然许爷选了继承人,您也该遵从他老人家的遗愿才是。况且,许爷的儿子对这个继承人也很满意!”
瞿铁手脸色变了变,转头问我:“你见过许爷的儿子了?”
我答道:“是的,他还将集珍斋的铜符交给了我,集珍斋薛掌柜可以证明!”
他端起茶杯道:“那好,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说出你的理由,若是不能说服我,今日的事就此打住,龙油琉璃灯和铜符都要上交回来。”
“瞿爷,您这……”大黄刚要开口劝说就被打断了。
瞿铁手摆摆手,指向我:“我只听他说。”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道:“既然瞿爷您只给我三分钟的时间,那么我就用这三分钟的时间为您分析一下这件事情对您有何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