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也走过来,看到了尸堆里的蛇蜕,他见我这个反应,便解释道:“这些人俑在制作的过程中被人下了阴蛇蛊。《乾州厅志》中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也。’”
他顿了顿接着道:“这些是无鳞蛇的蛇蜕,无鳞蛇虽然只有拇指粗细,却极为厉害,用它制成的蛇蛊要比其他蛇更为阴毒。无鳞蛇能在不知不觉间钻进人的体内,吃掉其内脏。死者从外表上根本查不出死因,除非解剖才能发现死者内脏已被啃噬干净,只剩一具空壳。”
数百年来,死于蛊毒之人不计其数,死状更是一个比一个惨。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肚子,问他:“你确定我没事?”
他点点头道:“我下来以后,听你大叫有蛇,就急忙赶了上来,但是我发现那些蛇并没有攻击你。”
“为什么?”我挠了挠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想难道我有什么特异功能是还未被发掘的。
他道:“本来我也觉得奇怪,但是你的身上似乎有它们惧怕的东西。”
这时候,上面又掉下一个人来,落地之时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大黄也下来了。
听声音,大黄落在了我们身后不远的位置,我们忙过去与他汇合。
大黄没我那么幸运,砸在人俑上减少了冲击,而是正正好好摔在地面上,疼得要命,嚷嚷着说他尾巴骨好像骨折了,动不了了。
我和秦煜将他扶起来,他一看周围这么多人俑,没有心理准备,也被吓了一跳。
他揉揉屁股站直了身子,压低了声音问我俩:“这都是啥啊?”
秦煜问他:“你怎么也下来了,不是说好你留在上面吗?”
大黄撇嘴:“我刚才合计你俩去了半天,就想站在旁边瞅瞅,看看什么情况,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我才掉下来的!”
我和秦煜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有问题。
我道:“我和阿煜都在下面,谁会推你?难道说,这里还有第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