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一样,倒吊在二楼的天花板上,正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
她认得,这是一种早已失传的爬墙软功。
阿吕从天花板上翻下来,轻飘飘落到她面前,一点声音都没有,显然17岁的少年功力已经很深。
铃兰见他这个表情有些气:“刚刚我在楼下喊你,怎么不理我!”
“我没听见。”阿吕说:“我爸爸回来了。”
“你爸爸?”铃兰惊得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叔叔回来啦!”
“嗯。”阿吕点头,依旧是闷闷不乐。
阿吕向她伸出手,说:“上来坐吧。”
铃兰还是很怕,但一被阿吕温暖的手掌拉住就感到一股暖意,她偷偷侧头去瞄阿吕,令她意外的是他竟也在看她。
阿吕道:“我家是镇上公认的鬼楼,没想到你居然敢来。”
“我不怕鬼楼,我只怕危楼!”铃兰问他:“这房子破成这样,你们怎么还住在这儿?”
“习惯了。”阿吕说得很平淡,似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说话间已来到楼上,阿吕拉着铃兰踩着早已被磨掉漆的老式实木地板穿过走廊进了客厅。
客厅面积不大,里面也没什么家具,只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连电视机都没有,但是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
阿吕搬了椅子让铃兰坐下,然后去给她倒水。铃兰接过水杯,仔细看了看这间小客厅,问他:“叔叔在吗?”
阿吕点头,问:“你想见他?”
铃兰点头:“叔叔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吕开始变得沉默起来,半晌才回答:“前天晚上。”
铃兰有了不好的预感:“发生了什么事?”
“你来看看吧,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害怕!”阿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