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斤能炸塌五层楼,渊理会的人居然在这喇嘛庙里布了这么多。
“你们这不是想杀人,是想把山头炸平吧?”我道。
假住持哼了一声:“我们留在这里是想把淘沙官的好手都炸死,谁知道你这老不死的居然不带伙计,只有两个人来,所以我们改变了计划,准备生擒你!”
他瞄了一眼秦煜,小声嘀咕道:“没想到那家伙那么能打!”
我心说还好没带伙计,要不然人一多,是很难有默契随机应变的。
“你们用了炸药一定会引起雪崩,真是群疯子!”我道。
那假住持还要犟嘴,我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又扯了下他的脸颊,发现上面确实贴了层东西,屋里灯光昏暗不离近看不出破绽。
我摸索着粘贴痕迹的边缘,从他脸上撕下来一张皮。
秦煜接过去看了一眼说:“这是从真住持脸上剥下来的人皮,用特制的药水浸泡过,变得很薄且没有血腥味。”
我听了直皱眉,渊理会这群家伙都是亡命徒,思维方式极为跳跃,正常沟通是行不通的。
我沉下脸说道:“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把你们首领的情况告诉我,他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关于图忙考勒你们都拿到了哪些信息?”
这群家伙听我在问话,都低下了头,不吱声。
我活动着手腕:“不说?好啊,那我要开始逼供喽?你们感受过脑子变成浆糊的滋味吗?”
说罢我将手搭在其中一人头顶,他瞬间翻起白眼,鼻血顺着人中流淌下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一旁的假住持咬着牙仍是面不改色。
一个不够那就再来一个,当第二个人惨叫着倒下去的时候,假住持脸上出现了动摇。
我冷笑着将手搭在他头顶,问道:“你呢?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