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棒梗看大夫的钱?这是我自己将来养老的积蓄,是从傻柱那儿要来的。”
……
“给棒梗看医生的钱,做妈的不去要,反倒叫我这个当婆婆的来负责要?你怎么还好意思开口!无用之物!”贾张氏收敛了脸上的微笑,教训起了秦淮如。
开什么玩笑,贾张氏像貔貅一样,钱一入她的手中哪能再拿出。她说:
“再说呢!乖孙儿只不过是脸有些浮肿罢了,抹些膏药两天就能好了,花那冤枉钱干嘛!”
贾张氏不再继续数手中的票子,干脆将它们全装进口袋里。
秦淮茹见此无计可施,只能将目光转移到贾东旭那里。
而贾东旭察觉到了秦淮茹的眼神,可惜自己囊中羞涩。
贾东旭深吸了一口烟,“嘶~呼~”
“得了!一个大男人,哪有这么多娇气的,涂点药膏两天就好了。你看我小时候受的伤比这个厉害多了,不也挺过来了?”
“对啊!”
贾张氏也在一旁附和。
秦淮茹感到十分失望,但她在这个家庭里,就像一个毫无地位的工具人。无奈之下,她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记得把衣服洗了!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看到秦淮茹转身,贾张氏又补充了一句。秦淮茹愣了一下,依然没有说话。
她找到药膏,轻轻为棒梗敷上面部的伤。一边为儿子敷药,一边默默流泪。等药上好了,她将棒梗哄睡后,便端起一盆衣服走向洗手池。
贾家的动静惊动了一墙之隔正在失眠的何雨柱。他起身看向窗外,正好看到了秦淮茹端着一盆衣服的身影。
“唉!秦姐真是好女人,偏偏嫁给了贾东旭这样的人,实在是可惜了,这要换成是我……”
何雨柱想到这里,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又想起了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比他还小两岁,他父亲都已经开始帮他安排相亲了。反观何雨柱呢?
想到这儿,何雨柱不由得更加怨恨他那去世的父亲何大清。
于是,他也起床拿起今天的脏袜子,走到了洗手池旁边。只见秦淮茹还在低头洗衣,听到动静转身一看是何雨柱,想到白天儿子被打了的情形,干脆假装没看到他。
何雨柱感到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洗起了袜子。
“哗啦啦!哗啦啦!”
时间慢慢流逝,袜子已被他搓了好几遍,但他始终没敢开口。眼看秦淮茹就要洗完衣服了,他有些着急了。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秦秦姐!棒梗怎么样了?”
秦淮茹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冷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答道:
“呵呵~傻柱!人是你打的,你不知道我的孩子被打得多惨?”
“秦姐我” 何雨柱张了张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秦姐!对不起!”
最后所有话语凝结成了一个简短而又沉重的道歉。
“呵呵~” 秦淮茹冷冷一笑,并不为所动。
“秦姐!你等我一下!” 何雨柱说罢急忙转身往回赶。
秦淮茹原本打算离开,但又犹豫片刻,决定留在原地等候。不一会儿,何雨柱拿着一个袋子跑了回来。
“秦姐!这是我今天买的半只烤鸡,带回去给棒梗补补吧!”
说着,将袋子递到秦淮茹手中。
无意间触碰到秦淮茹的手,让何雨柱心头一阵悸动,不由得多抚摸了一会儿。而这一切,秦淮茹都未曾察觉。
当在“九五三”听说有烤鸡时,秦淮茹的目光立刻锁定在那只烤鸡上,口中唾液直泛。甚至都没发现何雨柱正趁着混乱占着她的便宜。何雨柱摸了一会儿之后便松开了手。
这烤鸡原是何雨柱买来与何雨水两人一起品尝的。然而,发生了今儿个这事,他已经提不起胃口来享受这份美食。何雨水则吃了个馒头,尝了些烤鸡肉后就停下了。剩下的这些,她特意保存起来,准备明天早上和何雨柱一起享用。可现在,何雨柱已经忘记了他在何雨水为他抹药时的誓言。
如今他的心思完全集中在如何求得秦淮茹宽恕上。倘若何雨水得知这一点,会有什么反应实在难以预料。
“秦姐!我错了,请收下这烤鸡让棒梗吃掉,就当作是对他的赔礼吧!”
秦淮茹心中很想直接甩开这个袋子,同时送给何雨柱一个大嘴巴子,让他离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