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却不听她的,执着地从西装的内衬口袋里掏出钱包,并打开。
他的钱包里现金不多,大概也就三四千,是平时放在身上买点烟用的,但依据他对温思的调查,就算是一千块钱,对她都是极多的。
他伸手将那些红色的纸张掏出来,也不数,递到温思面前。
温思一张雪白的小脸胀的通红,死活不接,只寒着声音说:"我说了。不用。"
权贵看着她:"那行,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温思还是拒绝:"不用了。"
权贵挑眉:"要么拿钱,要么去检查,你自己选。"
温思:"这位先生??"
"权贵。"
她没听懂:"什么?"
权贵道:"我名字。你别先生先生的叫,我有那么老吗?叫我名字。"
温思没叫他名字,只是加了一个姓:"权先生。"
见他冷眼瞪过来,她又改口:"权少爷。我真的没事了,那天报警,也是因为你酒驾,我没有要故意找茬的意思,也没有想讹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喝了酒还是不要开车的好,撞到我了是小事,你自己若是因此而出了什么事,那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权贵抿嘴:"不用你说教。"
温思便不言了,看他开的车,又看他的穿着,再看他的气质,就知道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她是不愿意招惹这样的人的,一是招惹不起,二是也没必要。
温思将跨在肩上的包拿下来,背到后背,推着自行车往前。
但是,只走了两步,自行车就被人拉着了。
她蹙眉,面上露出不耐,扭头看着拽着她自行车的男人:"你到底要怎样?"
权贵:"去一趟医院。"
温思一下子就感觉有股无力感漫生而来,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没办法摆脱这男人了,只得商量地道:"我今天得去学校,已经请了一个星期假了,我的课程我可以在家里补,但我还在代课溜冰班,说好了今天去上课。要是再无故请假,我会被辞掉的。"
权贵心想:辞掉就辞掉,不就一个溜冰班的代课老师,你想要。我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
但这话他没说,总觉得说出来也怪怪的。
凭什么他给她安排啊。
她是谁。
权贵哼一声:"那我送你去学校。"
温思立刻惊恐地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
权贵不理她,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将她推开,拎起那破小的自行车,打开后备箱,扔进去,然后开门上车。
他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温思其实在半道中阻止过了,但她的阻止没用。一来她没权贵高大,二来她没他有力气。
等权贵坐上了车,看她还站在外面,他降下车窗,看她:"上车啊。"
温思有气无力:"权少爷,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权贵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道:"不能。"
温思生无可恋地瞅着他。这要是让他送她去学校了,这学校该怎么传她?虽然她不大认识车,可光看这车的颜色和体积,就知道是好车。
她哪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要是让她爸妈知道了。她得被他们打断腿。
温思的两只小脚像扎了钉一般,钉在那里不动。
权贵眯起眼:"要我下车抱你?行啊。"
他伸手就推车门。
温思吓一跳,赶紧跑到后面,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权贵却不乐意:"坐前面来,你当我是你司机呢?"
温思不想坐前面,坐前面不就是明晃晃地让人看到她吗?可她不动,权贵又要下车来抱她,她吓的尖叫一声,连忙挪到了前面。
坐在那里,如坐针毯。
权贵却心情极好,还开了车载音乐,也不问她的大学在哪,直接朝某条小街去了。
路上,温思打着商量:"权少爷,我们大学在不起眼的地方,那里像你这样的车进不去,你就停在大马路边上,我下去就行了。"
这一回,权大少爷没为难她。很给面子地答应了。
温思松一口气。
却不想,车停在马路边上后,权大少爷也跟着下了车,锁上车门,双手抄兜,大敕敕地跟在她的身后。
温思觉得,她八成遇到了个变态。
她趁权贵不注意的时候,身子极为敏捷地往旁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