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不起你,你抓我们干什么?”凑在一堆的人里突然有个声音嘟囔道。
走廊里突然沉寂下来,很快罗阳煦一声冷笑,讥讽道:“没有瞧不起我?”
“……”
“第一轮游戏组队,只有我被排除在外,你们明知道覃元彦是个人渣,谁又想到我了?”
“第二轮游戏,平时避我如蛇蝎的两个人打着我的旗号给自己找靠山,怕死就是怕死,非要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摆出一副虚伪恶心的嘴脸,你们比直接动手的人更该死!”
他没有说出那两个人的名字,但目光已经毒蛇一样盯上了人群中两个突然面露菜色的人。
胡昌文和廖永军。
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所有鬼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一道道阴冷的视线,凝如实质一般附着在他们身上,胡昌文两人控制不住开始瑟瑟发抖,几近崩溃。
罗阳煦幽幽地看着他俩,说:“我给过你们机会的,可惜啊……”
眼见着围住他们的鬼靠他们越来越近,胡昌文突然大声道:“那难道不是因为你把我们困在这里,非让我们做那个该死的游戏吗?怕死难道也是我们的错吗……啊!什么东西!”
胡昌文正宣泄着情绪,忽然脚腕一紧,有两只森白的手凭空从他脚底冒出来,死死地把他往底下拽,他满目惊恐,一把拽住了离他最近的廖永军,“救命!有人在拖我下去!救命!”
而廖永军比他还害怕,被胡昌文抓住后瞬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边疯狂地挣扎一边大声道:“不行,我不行,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两个人互相拉扯,互相伤害,而罗阳煦则好整以暇地在前面看着,欣赏着这两个人濒临死亡时的丑态。
忽然一阵风声划过,死拽着胡昌文脚腕的手指被切断,两人惯性之下重心失衡,一起跌落在地。
罗阳煦也不在意过程被打断,又对廖永军道:“胡昌文怕死所以抓住了你,如果你现在死了,你会选择原谅他吗?”
廖永军:“……”
他不会。
怕死固然没错,但因为他怕死而导致了别人的死亡,对别人又怎么算公平?
罗阳煦很满意他的反应,又看向方棋道:“所以你看,人性多么自私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