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命格,是这样吗?”
“……”
程书韵凝眸看了他一会儿,说:“是这样没错,但是测算命格,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找出那人现在在哪儿吧?就算我愿意,我也不一定做得到。”
不是托词,也不是自谦。
就算是你情我愿的算命,测算的范围都是有一定限制的,可以预测吉凶,但不能涉及具体的未来,对普通人都是这样,更不用说那人连地府的追踪都能逃脱,肯定也有防止玄门测算其方位的手段,强行测算会被反噬,也会功亏一篑。
寅迟不意外她给出的答案,继续道:“如果不是未知的未来,而是已知的某件事呢?”
程书韵:“已知的事?”
已知……已经发生且有具体答案的事自然可以测算,就好比给人算命之前,为了让找他们算命的人增加对他们的信任,卸下心理防备,常常会问几个命主自己清楚但大师不得而知的问题,这种问题不涉及天道,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见寅迟神色坦然,程书韵心下微松,正色道:“你想让我算什么?”
寅迟倏然一笑:“算他今年贵庚几何。”
程书韵:“……?”
程姑姑心有不解,程锦比他还茫然,从寅迟在她姑姑对面的位置坐下来开始,他们俩的对话她不太就听得懂了。
寅迟他们今天在望湖山上发生了什么?遇上了什么?对手是谁?
姑姑口中的“他”又是谁?是林江市发生的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吗?他为什么会是寅迟的父亲?
寅迟算他父亲的年纪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当时在山上的明明是两个人,怎么下山的只有寅迟一个人?方棋去哪儿了?
方棋回了地府办事处。
当时在山上捡的那块碎镜片能和轮回镜产生共鸣,说明他们的材质同源,都是来源于地府的东西。
“冉禄”怎么会有地府的东西?
是鬼差疏忽遗漏,还是被夺取?又或是“赠予”?
“冉禄”手握轮回镜的碎片,等同于拥有一面可以映照出世间所有人的记忆的镜子,他就像一个拥有着所有武术秘籍的武林人士,可以集各家之所长,难怪他“什么都会”!
可人的学习能力有限,就算能看到别人的记忆,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将所有的能力据为己有。
如果不停更换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