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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玉石知道这样打下去,几乎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端木成已经快要和李邦昊汇合在一起,而大营那边也已经有了动静。
端木玉石此刻已经没有什么斗志,这让本就一直堪堪招架住雷东风冷锋双戟的他。更加忙乱起来。
雷东风显然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端木玉石,也好像并不在乎端木成就要和手下汇合,逃出生天。
“杀——”雷东风暴喝一声,身形奋起,手中双戟,一戟通击端木玉石咽喉,一戟却是横扫端木玉石腰侧没有铠甲保护的肋部。
端木玉石不敢托大,刚才的打斗中,他已经发现,对方将领手中的这双戟明显是神兵利器,而且对方力量奇大,速度又快,几种因素合在一起的后果就是,雷东风可以生生用双戟的锋刃穿透端木玉石身上所穿藤甲,在他粗壮的身体上刻下深深的血痕。
眼见雷东风这一戟冲向自己咽喉,一戟横扫而至,端木玉石怒吼一声将大斧斧杆生生拧转,斧头端部冲上,斜斜挡在身前。
一声巨响,两人兵器碰撞在一起,爆出一片火花。
雷东风嘿然冷笑,手中冷锋顺势一带,掠过斧杆,刺啦声中,狠狠斩在端木玉石的手腕处。
“啊——”端木玉石惨叫一声,手腕脱离身体,大斧也掉落在地。
雷东风一催坐骑,从端木玉石身边掠过,下一刻,端木玉石费力的用仅存的那只手捂住咽喉,却止不住那鲜血的奔涌而出。
尸身坠马,长街之上,雷东风力斩端木玉石。
这边,江筑英和手下汉兵也将冲过来的五十余骑血衣队骑兵屠戮的一干二净,自身却仅仅受伤了几个。
“追!”雷东风催马向前。
“怕是追不上了。而且端木成和后队汇合,追之有险!”江筑英失望道。
“他跑不了的!”雷东风眼中全是自信。
凌云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敌人疯狂的反扑,还有自己这边将士士气的低落。
李邦昊的白杆枪阵一成,凌云这一方的士兵就没有再讨到过什么便宜。
反而是渐渐有被逆转之相。
而当端木成带领剩余的五十余骑血衣队的骑兵冲到近前的时候,凌云手下的颓势尽显。
也学这些身穿藤甲的端木家子弟和雷东风手下的百战铁血的汉兵精骑无法相比,但却足够冲击凌云手下这些士兵了。
毕竟,正常情况下,步兵如果没有结阵,面对骑兵的冲击,几乎就是一边到的散沙局面。
尤其是一群杀红了眼的,想要逃命的骑兵。
更何况,指挥他们的正是玄武军的军团长端木成,一只已经被激怒了的老虎。、转眼,凌云和售下的剩余的百来人,就在李邦昊和端木成的两面夹击下,溃散开去。
“凌云,你快走吧,你们今天已经输定了!”李邦昊看着苦苦支撑的凌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李邦昊,你助纣为虐,就算今日胜了又怎样?还不是在史书上留得千古骂名!”凌云的脸色煞白,汗水淋漓,激动下更有些颤抖,冷眼看着步步毕竟的白杆军。
此刻,她身边还能战斗,围绕在身边的不过只有二十几人。
“青史留名?我没想过那么多。更何况端木成对我也算有知遇之恩,他又不是什么桀纣之辈,我何来助纣为虐之说!”李邦昊不已为然,一挥手,白杆军阵大步向前,带起一片肃杀之气。
“凌云小儿,是你?果然是刘仁则做的好事!李邦昊,你做的很好,马上给我擒拿住凌云,掩护我回营!”说话间,端木成已经带着身边最后几十骑跑至李邦昊身前。
“喏!”李邦昊看了犹自不肯认输的凌云。
“端木成,你以为这样你就胜了么?现在刘督守已经带人去查抄你的产业和军械营,还有你在城中的家眷,你以为你做的好事能瞒过天下人么?”凌云不惊反笑,煞白的小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红润。
“可笑,我做的事情老天都不敢管,你凭甚多嘴?凭刘仁则那一点人马,就想吃掉我的地盘?待我一回营,发起大兵,自将他也擒来,与尔等做伴!”端木成狞笑道,此刻他心里已经恨透刘仁则和凌云,自己损失的那些藤甲精锐,还有惨死的端木家的精英,这些都要刘仁则等人来还。
“端木成,你以为你勾结西人,会得到川中将士的支持么?玄武军毕竟是我汉家之兵,你问问这里的弟兄,他们肯随你做那遗臭万年的汉奸么?”凌云喝道。
果然,凌云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