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发动起义,很快就席卷东倭全境,而东倭最大的氏族上杉家族公然宣称支持这次叛乱,还称之为向神圣教廷、向光明与自由靠拢的行动。教宗也很快给予回应,册封天草为圣子,上杉家族为神圣家族,即为教廷在国内的代言人。
自此,帝国属国东倭除了还在苟延残喘的一部王族,正式宣布脱离帝国。
大陆局势动荡不安,可此刻。被西方联军占据的胡家镇内,除了偶尔传出的口令呼喝,就是一片死寂。
胡家镇的驻军并不多,不过是三个千人大队,福尔斯王国的轻装步兵两千人,条顿公国的长矛兵一千人,都还算是联军重的精锐,毕竟这里靠近和汉兵对峙的前线。
但这些日子,这些西方联军的士兵除了每日必须的训练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屋子内休息。虽然淮河对岸就是汉兵的大营,可几个月来大营内都不曾有过动静,这些士兵却已经习以为常,每日除了派出必要的警戒哨兵外,其余人在训练后就是开荒种地,这也是教宗和何塞商议后的结果,。
这些士兵在南下的过程中双手都沾满了汉家儿女的鲜血,口袋中也装满了汉家儿女的财富,对他们来说现在就是等待联军完全控制帝国南部。然后或论功行赏、分裂帝国,或聚众分赃、返回西陆做一方逍遥的财主。
而在镇子以南的一片近百亩的水田上,一队两百来人的西方联军正懒洋洋的监视着附近几个村落劫掠来的近千名青壮收割粮草。
这近千亩的水田,粮草已经收割了三分之二,再有两、三日,所有的粮草都能收割完毕。而收割好的稻谷此刻都堆积在不远处的稻谷场上。
几十个汉人监工。手执着皮鞭,在联军的监视下,趾高气扬的不断驱赶着自己的同胞,还不时的讨好着身边的联军士兵,一副奴才模样。
“这些没有骨头的家伙。”看着这些汉奸如此的表现,条顿公国千夫长巴赫曼不屑的看着对自己谄媚有加的一个汉人监工。
作为一个条顿公国的骄傲的职业军人,巴赫曼其实对这些背叛自己祖宗,欺压自己同胞的人很反感。无论是什么理由,你可以不热爱这个国家的执政者,可以反对这个国家的上层,也可以以这个位借口拒绝为国家尽力、牺牲。但至少。在他眼里,一个国家的百姓,绝对不能做出卖国家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什么政见不同的问题了,而是一个人的基本道德原则。(此处明确针对——某些整天喊叫“我爱这个国家、不爱ZF”,然而却对人民和国家一点点贡献都没有,只会为国外干爹的一切都大声叫好、恨不得舔人家鞋底的狗精英或斗士!)
秋日的艳阳分外炙热,这种天气就算一动不动的坐在树荫下都会觉得气闷,而在这阳光下弯腰弓背不断挥舞手臂收割稻谷,那简单机械的重复,与难耐的酷热,对人的体力和精神更是一种极大的消耗。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不断挥舞着手臂,身后是一片倒伏的稻谷,但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终于他忍不住起身捶了捶腰骨。
“老东西,不许偷懒!”一个眼尖的监工看到他,立刻冲进稻田,一鞭子抽在老人的脊背上,单薄的短衫破裂开来,脊背上显现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老者像一株单薄的稻草一样,倒在了泥水之中。
“大人,我实在做不动了,容我休息下吧?”老者哀求道。
“滚你妈的,你个老不死的,你要休息,今天这几亩地谁来收割?告诉你,老家伙,你要不好好干活,你那看押在镇里的家人全部要死,你也活不成,我还要跟着你被拖累挨骂,不想死就赶快给我起来!”那监工狞笑着,又是狠狠几鞭子下去。
“大人,别打了,我干、我干……”老人疼的满地打滚,针尖一般的麦芒刺破了他干瘪的皮肤。
“现在知道求饶了,老不死的。让你给老子找麻烦!”那监工大吼着,不断挥舞着皮鞭,脸上因为异样的兴奋而变得通红。
这表情看在一旁的西方联军眼里,都是暗自咂舌,他们甚至无法理解,在这样一个以文化昌盛闻名大陆的帝国内,怎么会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
其实,在任何一个社会,都有这样的存在。这种因为自己不学无术或手高眼低而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在得志后,尤其是在需要不断奉承践踏自身尊严而换取一点点权利之后,往往都会产生一种不健康的心态,极端的仇恨一切,只要你曾比他强,他就要把你踩在脚底,哪怕你没他我强,他也要用践踏你的尊严来换取他那一点可怜的权威。
无论古今,大抵如此,所以,切莫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