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已经散了,下意识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前是一圈圈光晕,像飘在云端找不到归处,但被人稳稳抱在怀里,给他无尽的心安。
密集的吻不断落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喉结滚动连带着如玉一般的皮肤晕开涟漪。
腺体被烫了一下,云亭瑟缩想躲,成誉不给他这个机会已经吻上去,牙齿磨着那块滚烫敏感之处,欲咬不咬。
“云亭。”成誉连名带姓喊他,在这种时候还在给他机会, “你到底走不走?”
云亭眼睛里的蓄满的生理泪水滑落,他现在已经狼狈不堪倒在alpha怀里,生理的吸引是致命毒药,知道自己的身体开满罂粟花。
手掌搭上成誉的后颈,指腹摩挲着alpha最为脆弱的地方,云亭如愿听到成誉的闷哼。
“我走不了了。”他说。
alpha一口咬下,尖锐的虎牙刺刺破皮肤, 带着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汹涌冲进去,和oga血液融为一体。
“呃——!”云亭吃痛,艾草的气息浸透身体,体内的火越烧越旺,难以忍耐中十指没入成誉发缝,扯起他的脑袋主动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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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小哥提着密封严实的袋子走进飞天舞团的宿舍大楼,按照地址站在宿舍门口,敲了好一阵门无应答,不禁再次拿出手机核对地址。
“啪嗒”,门从里面打开,一只手臂伸出来将纸袋子拿走,没等外卖小哥看清,门又再次合上,只留一阵清爽好闻的草本香气。
屋内混乱,衣物、毯子散了一地,云亭躺在沙发上缓不过来,浑身汗津津的,眼睫湿成一簇簇的,眼尾散着招人怜惜的红。
不等他气儿喘匀,成誉走过来俯身将他吻住,葡萄味儿的液体渡过来,滋润干涩沙哑的嗓子。
“能量剂,”成誉亲着云亭的额头,他倒是餍足了彻底,蹲在沙发旁满意地嗅着属于自己的气味,“多喝点,补充一下体力。”
云亭双目放空,累得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想骂两句:“你是牲口吗?”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整整十二个小时,除了中途暂时热情缓解,草草吃了个饭,其余时间都黏在一起。
大部分时间睡荤的,小部分时间睡素的,素的也是为了后面继续荤。
云亭没见过alpha易感期,上课的时候书里讲过,这种时候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