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位子上,哪怕现在已经恢复,过着和以前无差别的生活,可父母过分的关切和担忧其实是很重的压力。
不仅受伤还变成一个不算健全的oga,在过去无数个长夜中,云亭不止一次在想,不论恢复成什么样子,别人心里都是脆弱、需要保护的角色。
所以他急于求成,想要尽快让别人看到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以新的身份在舞蹈圈站稳脚跟。
云亭骨子里仍是曾经那个争强好胜的beta,他至今也没适应oga的身份,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和间隔一年甚至更久的情期都让他没有真实感。
直到现在。
薄荷香味不再寡淡得几乎闻不出来,而是馥郁清爽的和艾草交织在一起,那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是成了化解成誉情热的关键,更是让成誉加重想拥有他的冲动。
抛开舞蹈,云亭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可以被需要的,是那么一个人渴求他的信息素,更渴求自己这个人。
渴求到在梦里都舍不得放他离开的程度。
云亭心绪波动得厉害,眨了眨眼将水汽带走,微微低头,下巴抵在成誉的头发上,顾不身上干掉黏腻,就着相拥的姿势闭眼陪成誉入睡。
这三天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闭眼就睡过去,等再次醒来房间不再昏沉,窗帘和窗户已经打开,天色灰蒙蒙的,积着厚厚的云。
云亭睡眼惺忪,揉了揉眼,身旁的人凑过来,像只黏人狗一样抱着他。
“醒了?饿不饿?我做了点东西,垫垫吧。”
云亭咽了咽嗓子,干哑开口:“喝水。”
成誉早就准备着的,扶着云亭坐起来,刚起一半就听到吸气,顿时内疚道:“对不起啊,我……我,我实在太……”
云亭口渴得不行,没工夫听他检讨,拿着杯子猛喝大半杯,吞咽跟不上溢出来好些,又呛得直咳嗽。
“慢点,别着急。”成誉帮他拍背。
一杯水下肚,云亭稍稍缓过来些,用手背擦了擦下巴,感受成誉的腿也缠上来,推了推他,“你睡好?”
成誉吃饱喝足,嘴角的弧度放不下来,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餍足,不好意思地看云亭一眼,嗯了一声。
“……”
易感期已经结束,他们没有理由继续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在床上待下去,云亭掀被子下床,被成誉摁着不让走。
“我要洗澡。”云亭无奈道。
“再躺会儿,”成誉抱着人不放,依赖又亲昵,“后天我就要开始训练了,到时候和你见面的机会又少了。”
云亭动弹不得,对成誉的信息素同样有些依赖,毕竟他们一起度过易感期和情期,信息素是抛开理智最直白的反馈。
可冲动已然结束,这三天的亲密犹如昙花梦境,如今梦醒,自然得面对现实。
但什么现实?
真实发生的事情是现实,眼前的现实是他躺在成誉的床上,两个人不着寸缕地挨在一起,而他对成誉的温热的怀抱产生留恋。
云亭下不了床,被成誉缠着不放还是不想下去已经不重要,等他过会神已经被摁着吻了好一会儿,呼吸相缠,舌尖勾挑,胳膊圈着对方脖子,分不清主动还是被动多。
他发出抗拒的黏糊鼻音,双手抵着越发靠拢的胸膛,匆匆转开脸,分开的唇瓣牵出水痕,“你别——!”
“易感期,”成誉凑过来黏糊糊继续吻着,含糊不清道,“理解一下。”
吻不断落在眼皮和脸颊,耳朵也不放过,云亭受不住,呼吸急促,“你易感期已经结束了!”
“没结束,还有一点儿,”成誉说,“亲一亲,亲亲就好了,不做别的。”
云亭从来没听过易感期结束了还有残留的,这小混蛋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别亲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松动,“起开。”
成誉不亲了,却仍抱着人不放手,在又用胡子去剐蹭云亭的脸和脖子,最后去蹭胸膛。
云亭神经一跳,猛地抓着成誉的头发,“成誉!”
许是在床上,许是才做过亲密事,又许是他们都没洗澡身上留着对方痕迹。
乖巧听话的少年一点不怕,见云亭脸色变了勾唇一笑,抱着翻身平躺,让云亭在自己身上趴着,望着耳垂发红的oga,眼里是炽热直白的欢喜。
“云老师。”
云亭神色更别扭一点,闭口不言。
“云老师,云老师?”成誉锲而不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