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想赢啊?”沈锦钰年纪不大,气势倒足。
云亭要的就是这句话:“那咱们把话说在前面,你想赢就得听我的。可以提意见但不能擅自改动舞蹈,必须按照我的模式和节奏进行。杨佑派我来给编舞是因为没人了,你和这里的编舞老师都闹得不愉快,只有我接手你的工作。你不是我的唯一人选,但我却是你目前唯一的编舞老师。如果我们不能相处愉快,一旦我撂挑子不干,你后面怎么参加比赛?“
沈锦钰是舞团董事的女儿,谁都知道她不能得罪,不论是编舞老师还是训练老师都会顾忌她的身份客气一些,有些事情能忍就忍。
只有云亭,也唯有云亭一上来就这么跟她说话。
沈锦钰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姣好的脸上闪过气到极致的憎恶,咬牙问:“你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最多算提醒。”云亭从容笑了笑,“你需要成绩获得认可,我同样是,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所以不要彼此为难,你说呢?”
“你说能帮我拿到成绩就拿到成绩了?”沈锦钰仍不肯服软,“不能拿冠军的话,能有什么好成绩?”
云亭说:“你不是说我最近挺有名?那你应该知道我的上一个编舞对象是谁。”
滕灵大赛让成誉在圈内火了一把,平平无奇没有成绩的小舞者用半年时间走到世界大赛的舞台,在一样的国风风格下每支舞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成誉和云亭的名字绑在一起,比起舞者精湛的能力,更惊艳的是舞蹈本身。
“成誉先前的成绩可不如你,他跳舞八年一个冠军没拿过,最好的成绩是第四名。”云亭说,“我不认为你不如他。”
“当然了,”沈锦钰轻哼,“他一个alpha十八岁才有这样的成绩,还不如我这个beta呢。”
云亭不认同:“不能这样说,年龄不是判断能力的标准,国外有很多二十多岁才跳出成绩的舞者,并不影响什么。”
沈锦钰莫名其妙,“所以呢?你现在是我的编舞老师了,用得着帮他说话?你到底哪边的?”
“……”云亭抓住重点,“你既然承认我是你的编舞老师,之前说的要求都同意了?”
“有什么同不同意的,反正就那么回事。”沈锦钰依旧桀骜,也难掩野心,“有一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赢,想得冠军。”
云亭对她的眼神不陌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