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紧去训练不要浪费时间。
一周未见,云亭的模样落在陈兆辉眼里消瘦不少,他倒了杯水给云亭,“身体怎么样?”
“还可以。”云亭微微颔首,接过水杯,“已经恢复了。”
“前段时间你确实太累了,好几次我看你直接在舞团睡的,有时候时间不够直接通宵,哪怕是我也受不住这么熬。”陈兆辉感慨,“现在进入最后的排练阶段,工作量不大,你可以早点走,我在这看着就行。”
云亭眼睛盯着舞台,众人齐舞眼花缭乱,他透过繁乱精准扫过每个人的动作,没留意陈兆辉语气里的关心,“具体时间定了吗?多久上台?”
“就月底,”陈兆辉说,“还有十天。”
“妆造都试过了吗?”
“试过,按照我们讨论出的风格来的,前天他们带妆造跳了一次全程,视频太大发不过去,你回头看录像回放。”
云亭说好,放下杯子离开训练室去隔壁的单人间。
沈锦钰沉浸在练舞之中没听到敲门声,停下来后才看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一周未见的云亭站在门口,目光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病好了?”沈锦钰喘着气,拿起瓶子灌水,零碎的发丝贴在汗津津的脖子,冷着脸没给好表情,斜眼看云亭一眼。
“差不多了,”云亭走进去把门关上,“你的比赛确定下来,我怕再不出现,你得把房檐掀了。”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编舞老师啊?”沈锦钰冷哼一声,本来打算装高冷,可憋着一肚子不满,正好倒个痛快。
“你生病生得偷偷摸摸的,住院不告诉具体地址,问你情况也含糊不清。怎么着?把自己当皇帝怕我暗杀你啊!”
“我没这么想,不说只是觉得生病是私事,不用大张旗鼓尽人皆知。”云亭解释着,在她面对盘腿坐下,把袋子递过去,“给,礼物。”
包装精美,扎着蝴蝶结,沈锦钰的气愤立即散一大半,但依旧板着脸,睥睨看了看,“你给我的?”
云亭想了想,“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沈锦钰又不乐意了,拆丝带的动作停下来,瞪眼怒视,“我可不收来路不明的礼物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云亭好笑道:“是成誉给你带的,感谢你传消息给他。”
“……”沈锦钰噎住,无语到家,“他让我盯着你,最后却让你把东西给我?”
云亭颔首,也觉得挺匪夷所思,“是这样的。”
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