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的力气。
偏偏成誉的眼力劲儿和理智一起在酒精的影响下烟消云散,看不懂云亭的羞恼似的,继续亲着他细腻的掌心,还在低声喊着宝宝。
洗手间的回音很响,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进来人,云亭的脸颊很烫,受不住这一声声肉麻的称呼,只能去捂嘴,“你别这样叫我。”
成誉本来眼睛就挺大的,这会儿下半张脸被捏着,他又瞪着眼,显得眼睛更圆了,含糊不清呜呜两声。
“没有为什么。”云亭忍着羞赧镇定道,“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成誉突然发力,将自己的oga一把揽入怀中,刚才还担心酒气沾到云亭身上,这会儿像只大狗似的恨不得云亭沾上自己的酒味,“为什么不喜欢?你不是我的宝宝吗?明明之前你在……”
云亭这下没留情,狠狠掐着成誉的脸:“你再说?”
成誉吃痛,乖乖闭嘴,可那神色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可怜巴巴望着云亭,做着口型无声喊了一句:宝宝。
云亭简直拿成誉没办法,无奈叹了口气由得他去,只是有些粗鲁地帮他擦脸,“回家了,还能不能走?”
成誉的脸上冰凉凉的,可皮肤还是很烫,“回你家吗?”
“不然?”
成誉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羞涩。
“……”云亭已经能预料到他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醉醺醺的alpha倒是知道凑近,很小声地对着云亭的耳朵问:“你现在没事情了吧?是不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闲?今晚回去可不可以……”
“做”字被他咬得很轻,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气音,带着几分欲语还休的暧昧,脸颊的红分不清是害羞还是醉酒。
酒气萦绕二人之间,成誉的脸贴着云亭蹭,这股热气也带给他。
云亭瞧着成誉亮晶晶的眼睛,这会儿还能想着这些,倒看不出哪里醉。
“我是有时间了,”云亭反问,“你呢?之前是谁抱怨明早还得早起训练的?还敢喝醉,你要怎么给秦老师解释?”
成誉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的,被酒精影响的大脑滞涩转动着,迟钝地说:“那要不然……请假吧。”
“请你个大头鬼,”云亭把湿毛巾拍成誉脸上,拉着他起来,“先出去,我去给他们说一声,带你先回去。”
成誉头昏脑胀的,站不稳,坐马桶盖上,“你先过去吧,我坐一会儿,现在晕得有些厉害。”
云亭担忧道:“还是得出去吧?我去给你给倒杯蜂蜜水。”
“没事,我还有点想吐,”成誉的脸颊贴着云亭的掌心,很乖巧道,“我就在这等你。”
云亭见他难受得厉害没有勉强,嘱咐成誉别乱走,急匆匆出去找杨佑说提前离席的事情。
成誉听着渐渐远去的步子,再次睁眼时不见醉态,起身推开隔板门走出来,将湿毛巾放在一旁,打开水龙头俯身洗脸,面前压下脸颊的燥热。
洗手间里只有哗哗的水流声,香氛弥漫,淡雅的栀子花的味道冲散几分酒气,加上冰水的刺激,让成誉清醒不少。
“还要听多久呢?”他顺带漱了口,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某个隔间,缓缓道,“陈老师。”
“啪嗒”,门开了,陈兆晖走出来,视线在镜子里与成誉相撞。
他理了理袖口,不见点破的尴尬,从容走到洗手池边与成誉并肩而立,“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知道有人和云亭一前一后进来的,”成誉的脸上挂着水珠,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弧度,漫不经心中捎着几分讥诮,“有人进来很正常,但一直待在隔间不走就不正常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与其说上厕所,倒不如是听墙角。你说呢?”
陈兆晖抽出纸巾擦手,目光深沉,看起来稳重内敛,与成誉的轻佻散漫相比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他注视成誉半晌,将纸团扔进垃圾桶,“你不适合云亭。”
成誉笑容不变,“哦,所以呢?”
“谁都看得出来云亭经历过很多事,尽管他自己不愿意说,”陈兆晖的目光从镜子里抽离,如有实质地落在成誉脸上,“他需要一个能照顾、陪伴、帮他分担的另一半,而不是像你这样需要他的照顾。”
灯光勾勒出成誉如松一般挺拔的身形,练舞的人体态都特别好,今天喝了点酒难得泛懒劲儿,他懒散地倚着洗手池,偏头时眼底掠过一丝晦暗,“你倒是想被云亭照顾,但你能吗?”
陈兆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