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发了疯一般,将腰间已经掉了皮的皮带抽出甩在我身上,“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的老子输钱!”
我抱着头尽量不让他打到我的脸,感受到衣服下的皮肤裂开的瞬间,那些鲜血织就的美丽多绽放开,“爸……求你了……”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求过他了,我不想求他的,但是我不想让周廷越发现……
“你这个扫把星跟你妈一样!”他觉得不过瘾,喘着粗气起身又踹了我两脚,客厅的门还开着,邻居从门口路过难免会多看两眼,他骂骂咧咧的走到门边将砰的一声关上,撸起袖子又将我拖拽到沙发旁,“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扫把星!”
我咬着唇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身体在叫嚣在哭泣,我的痛苦似乎才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谢长生发泄了多久,他在家里翻找了些钱又继续出门去赌了,我趴在地上起不了身,周廷越送我的手机在书包里响个不停,我却只能无声地流着眼泪。
屋里没有开灯,随着屋外光影的消散渐渐变得一片漆黑,我扶着沙发站起来,外套已经被折磨的破败不堪,我将它从身上扯下,走到浴室将身上的血痕擦了干净。
手机里有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周廷越的,我看着他发来的信息,眼泪啪嗒啪嗒的绽放在手机屏幕上。
我哭着跑出门什么也没有拿,如果我要死了,那能不能在死前再见周廷越一面,我想记着他再去死。
不知道跑了多久,游乐园的门口空无一人,我无助的看着紧闭的大门,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谢斐。”我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缓缓地抬起头,看到周廷越就站在我身前。
“周廷越……”我呢喃出声,站起身伸手抚了抚他的脸,确认他是真的之后我无声的笑了,至少这世上还是有一个人在乎我的。
周廷越眉头紧锁,他伸手抚着我嘴边的淤青,面无表情冷声问,“谁打的?”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告诉他关于谢长生的事情,那是我难以启齿的血缘,我宁愿它永远不存在。
他沉默的不说话拉着我的手,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将我带回酒店。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客厅里摆放着鲜花和蛋糕,我眼中不自觉的氲起了眼泪,默默地走到茶几边,我转过头看着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