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空闲下来,生意淡的时候便一个人看书,忙的是席源依然会照常来帮我的忙。
不知不觉我又一脚迈到了二十二岁。而周廷越,我和他已经一年没有联系,我以为他已经将我忘了,甚至我以为他是不是已经还我自由了。
可他要我做那样的承诺,又怎么会轻易的让我离开呢。
生意不忙的时候,若是买花的客人离得近,我偶尔会送花上门,我其实不爱出门,但总待在店里也不好,就这样找个借口出去走走。
初秋还有些热,我将花送给客人后便往回走。订花的客人离得不远,就隔了两条马路。
大概是因为气温还没降下来,路上的行人很少,我打了一把伞站在斑马线边,因为这个斑马线没有设置红绿灯,于是我左顾右看等没有车辆才好过去。
不远处的公交车停在斑马线外,示意我先走。我打着伞正要过去,却从右手边疾驰而来一辆吉普,我只好停在斑马线中让它先过。
恍然中我抬起了头,大概是命中注定,我在漆黑的车窗里看到熟悉的面容,周廷越也转过头看着我,车辆在我身边擦肩而过,漫天飞尘在的心底扬起。我偏过头看着黑色的车尾,怔怔的立在原地。
直到公交司机按响了催促的喇叭,我歉意的看向司机,快步离开。
我回到花店,呆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在车里的人……是周廷越吧。
我仿佛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他和记忆中没有任何分别,只是眼神更加的成熟稳重,似乎褪去了一些孩子气,已经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大人。
原来他还在b城,原来他没有离开,只是忘了我罢了。
晚餐我没什么胃口,但想着不吃不行,于是给自己煮了碗面,可没吃两口便吃不下了,我逼着自己吃,可多咽了两口却又想吐,不得不在卫生间将刚入口的面都吐了干净。
我红着眼圈在洗手池边漱口,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脸上挂满水珠的自己,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我伸手触碰着镜子,反应过来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突然客厅里传来一声巨响,蕴在眼眶中的泪水被惊吓的落下,和脸上的水珠融为一体,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水,我伸手擦了擦,去客厅一看,便瞧见是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掉在了地上。
我将画捡起,又搬了个椅子,站在上面将画重新挂在了墙上。所有的东西都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