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见过她。
“我是谢斐的朋友,我叫秦妮,因为一直联系不上她,请问你知道他怎么了吗?”自从那天谢斐找他借钱后她就惴惴不安,之后一直联系不上谢斐,她害怕他出什么事,才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
“他在医院。”周廷越淡淡开口。
“他怎么了?”秦妮有些焦急,那天她应该问清楚的,不应该因为有客人在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周廷越没说话,他无法将谢斐的现状说出口,只能自顾自的往电梯间走。
可秦妮怎么肯死心,紧紧地跟在周廷越身后,着急的问道:“能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吗?我是他的朋友,我不是骗子。”
周廷越没有理会她,下楼后独自驱车离开,他的冷漠、自私、傲慢无一例外的表露在外,也许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但如今又有谁在乎呢。
周廷越刚到病房外,便看到裴文远在门边等着他,他看着他微微皱眉,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理会他,却没想到裴文远还是找了过来,似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模样。
“老爷子说,只要你肯回去,好好和江家解释清楚,他还是愿意选你做继承人的。”裴文远似乎是来做周泽杨的说客的,但周廷越明白,这是裴文远自己的一厢情愿,周泽杨怎么肯低头,江家又怎么可能要一个为了另一个男人闹的满城风雨的人,他清楚如今自己的境地,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
“你是要让我回去,继续和江野在一起?做江家的乘龙快婿?还是再找一个可以巴结的对象?”周廷越有些不解的看着裴文远,他和裴文远这么多年,依然看不懂这个人,他以为他和他是相似的,却又觉得是两个极端,他们年少相识,到如今仍然看不清彼此。
“那才是你该做的。”裴文远说的笃定,仿佛只有这样才是正确的周廷越,才是正途。
周廷越嗤笑一声,“什么是我该做的?就是如周泽杨所想的去做吗?”他以为这么多年,裴文远已经变了,却没有想到他还是如此。
裴文远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甚至想要上前两步拉住周廷越的手,“你……你是周家的继承人,你就该和江家的继承人在一起。谢斐……”他低着头喃喃自语,“谢斐他……他那么低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