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可得快点晒, 这天气, 说不定哪日又要下雨了。”
骆华荷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只当是兄妹寻常间的对话, 也不在意。
此后,每当楼行鹤想要单独找骆华荷的时候都会发现旁边坐着楼行鹊。
这是楼涵润留下来的监视他的。
怎么第一日清晨却不在?
楼行鹤不再避讳她,问道:“母亲, 我近几日晒书时发现了些幼时的小玩意儿,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
骆华荷闻言笑了起来:“快拿来我看看,你们小时候的东西娘都给你们收着呢。”
“一晃眼你们都这么大了……”骆华荷感叹道。
“是什么东西呢?我也想瞧一瞧!”楼行鹊在一旁接过话, “娘,快来拿吧!”
“好, 好, 让你看看你这个小泼猴留下了什么小玩意儿。”
仆人很快按照骆华荷的嘱咐搬来两个箱子。
樟木箱子不大,骆华荷将两个箱子都打开。
“这个是鹤儿穿的第一双小鞋子, 虎头是娘绣的,你看,多可爱。”她将那双虎头鞋放在手心里,红色的虎头看着喜气洋洋的,黄色的大眼睛到现在看来都炯炯有神。
“这个是鹊儿的小时候的簪花,过年的时候戴上,红彤彤的,像年画娃娃走出来似的。”她又从箱子里翻出来两个红色的簪花,圆滚滚的绒球,她拿着在楼行鹊的头上比划一下,眼里流露出怀念,“一眨眼都长成大姑娘了。”
“娘——”楼行鹊拉长声音,扑进骆华荷里撒娇。
箱子里的东西被一件件拿出来,零零碎碎,都是记忆。
在骆华荷看不到的地方,楼行鹊表情复杂。
和失去记忆的楼行鹤不一样,她一直都是拥有记忆的。
大到她的性格,小到她犯的错、撒的娇,她成长的所有痕迹,都是演出来的。
却被另外一个人视若珍宝的珍藏着。
直到一个制作简陋的玩具被骆华荷拿出来。
楼行鹊眼神一利,就见楼行鹤已经伸手接过了。
“这个呀……”骆华荷想了想,“是你五岁那年自己做的,模样是简陋了些,你做了好些天,还夹在了书里,我便还是替你收起了。”
楼行鹤垂下眼帘,难怪他翻遍了院子也没找到。
他看着手里那个非常粗糙的玩具,几根竹片拼成了人的躯干,脑袋是用纸糊的,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