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香风袭过,闻得众人不由一阵心神陶醉,愈让众师兄弟想知道来人是何等样的人物。
等那二人走到跟前时,众人不由一阵失望,原来来的二女俱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此时走到门下,照理应该将它解下,可能是因为见到门下有男的缘故,竟都未将帽摘下,而是行至门楼的另一角安顿下来。
连招呼也未和众人打一个。
人未看到,但那马却没戴斗笠,自然被众人看个清楚,张入云打量之下,竟差点懵住,原来这两马也是一红一白,像极了紫青二女的座骑,只是此时走起路来却是一瘸一拐,那还有半点神驹的样。
如此一来张入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二女,他和叶秋儿交过手,对她的身形样貌极是熟悉,刚一入眼就已该认出来是,此刻再看,只是为了确信不是二女而已,他此刻的目力已可视黑夜如白昼,仔细打量之下,加确定二女不是紫青双剑。
虽然这二人个都比平常女来的高,但并不是一般高矮,尤其那高个的女,身材较瘦,与紫青二女中任一人都不相同。
而先前众人闻到的香气却又是从那个矮的女身上散出来的。
但他的师兄们却没他那样的本事,尤以其中的苗人玉是爱在女面前喜事,已然开口问道:“请问二位女侠,可是峨嵋派门下?”
哪知对方听了,竟理都未理,只顾在那里收拾行囊。
苗人玉还不放弃,只当此时雨大对方没能听见,又道:“我等是金燕门下众弟,二位若是紫青双剑,两个月前还和我们在杜王镇内见过面呢?怎地此该就不记得了。”
他这话一出口,张入云就觉得脸上有点烫,心说:“对方身是女,此刻又是黑夜,一问之下对方不回答,就已应该作罢,怎么还再三相问呢?自己一帮人又全是成年男,知道的是在问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这夜黑风高之时出言调戏。
若让对方误会,我不是跟着一起蒙羞!”
他却不知道,这男与女在一起,却多是脸皮厚一点的吃的开,不然的话,他苗人玉怎能现在已成了金燕门掌门的乘龙婿呢!
苗人玉是深谙此道的,倘若能一不留神从金燕门的女婿变作了峨嵋派的女婿那岂不美?这脸皮厚不但无所谓,日后如能开山立派的话,说不得也得要倚仗着它呢!
此时张入云在旁却已安耐不住说道:“五师兄,你就别问了,这两位实不是峨嵋派的门下,若是的话,刚一早就已开口了。”
苗人玉也看出有些不像,又见二人半日不作声,也只好作罢,但口中仍低声道:“怎么会不是呢?天底下那有这么想像的两匹马儿?”
在一旁的黄雷扬听他这么说,却有点不高兴了,他堂堂金燕门大师兄,上一次被那叶秋儿的白马差点撞落马来,至今还认为是丑事一桩,此刻见苗人玉却对二女还念念不忘,便有点生气说道:“五师弟,就别在这儿乱说,你不想想当日那紫青双剑的二马多么神骏,差点就把你我吓下马来,今日这二人的马你也不看看,都成这样了,怎么和人家相比?”
他此番说的话轻,想是怕二女听见,苗人玉听师兄提起当日要跌下马来的事,知道师兄已经不高兴了,便再也没出声。
谁知黄雷扬此番话说的虽极轻,但那二人中却有一人开了口,声音之中明显带了怒气,语音却是娇嫩只听见对方说道:“哼,天下间就她二人配骑骏马不成?”
听着话,好像与紫青二女却是相识。
苗人玉见对方开了口,以为有机可乘,说道:“哪里,我等师兄弟因数月之前有幸见过峨嵋派二位女侠,今见二位女侠身形打扮与她二人似相仿佛,故有此言,适得罪还忘见谅,只是不知道二位女侠却是哪里人士?可是与紫青二位女侠相识。
在下金燕门苗人玉,这位是我大师兄黄……”
他话未说完,那女就已打断了他,说道:“什么紫青双剑,我家小姐却是不认识,不过早迟是要会会她的,至于我家小姐是什么人,你却是不配问,什么金燕门,我们听都没听说过,我讨厌的就是你这样出门在外没事就开口与女搭话的人,难不成你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苗人玉身上,淋地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呆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众弟听了,也觉得没意思起来,只是她话中有侮辱到金燕门的地方,一时间众人也动了怒火,只是因对方身为女一时间也不好作,旁边的老僧听了,却是嘿嘿一笑,丝毫不顾及自己刚还蹭了众人一顿饭。
此时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