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望去,却见这三人已立在门外,身材仿佛,都是又瘦又长,背后还背了一柄钢刀,腰间都鼓鼓的胀起,瞧情形应该都是善使暗器的能手,虽是在这么冷的雨天淋了半日,周身上下已是透湿,却不见一丝疲累,仍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样,各人都因为体热冒出丝丝水蒸气,在夜下看来甚是诡异。
虽面前只见是三人,但师兄弟们却觉得眼前这几人气势惊人,众人人数上虽比对方要来的多,却在此刻都心生恐惧起来,头皮微微毛。
对方又有一人开口道:“今夜我兄弟三人只与这两个女娃娃有事要办,几位朋友,是好的,就请让一步说话,只稍过片刻事情就完,各位仍自请安歇休息,不要多事好。
免的彼此不便多生事端,诸位意下可好?”
话虽说的客气,但言语中却是傲气十足,丝毫也没将再场众人放在眼里。
众师兄弟听了他说了这番话,已知道对方是寻这两个女的麻烦,看情形这三人多半是歹人,怕还是江湖之中的淫徒,虽是有心帮忙,但此行黄雷扬是众人的领,所以纷纷回头看了看他,黄雷扬人较谨慎,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这两个女看着也不是凡俗之流,说不定自己就能将事情解决掉,便低声道:“看看再说。”
众人见他如此,便也不再言语,独张入云一人心生恼怒,见对方三人凶焰这么嚣张,而寻畔的对像又是两个年轻女了,虽那二人看着也不是弱者,但这样以多欺少,以男欺女的行径,已让他义愤填膺。
当中一人见了众师兄弟不言语,口中称道:“如此甚好,大家彼此都方便。”
说完三人便已都朝向二女看去,内中金属嗓音的男嘻嘻笑道:“怎么样?二位小娘,是要我兄弟动手呢,还是你们自己乖乖跟我们走?”
先一人道:“老三,别在这里多磨牙,点把事办完即走,省的夜长梦多。”
那老三道:“呵呵,老大吩咐敢不从命,不过先说好,那马归老二,年幼的那个女娃却得归我,她一身的异香透着古怪很合我心意……”
话未说完,就已被那年幼的女打断,喝道:“住口,三个无耻的贼,白日里我就见你三人鬼鬼祟祟地,我和小姐的马儿定是你三人使坏,会在半路上病倒。
适我和小姐早已觉你几人躲在门外,为了让你们在雨下多淋一会儿,故意没叫破你们。”
那老三笑道:“哈哈,小丫头猜的一点没错,你这马儿却是我二哥麻倒的,要不是我二哥爱惜这两匹马,我三人何至于到现在追上你们,不过话说回来,你二人这马确实厉害,直让我三人追到大半夜跟上,连我看着都想要了。
哈少女爱那马儿如同性命,早就因为马儿病倒没个好脸色,又见此时对方已经承认,怒气上冲,正欲怒骂,却被另一女按住说道:“香丘,你别再多言,和这些人理论,没得浪费力气。”
回头又对三人说道:“我知你三人是幽冥三兽,白日里我见你三人无礼,已露了师门标记,哪知你们色利致昏竟未查觉,今夜竟还敢追踪我二人,即来了,就再不用回去了,你三人平日里作恶多端,今夜命丧于此也不怨枉。”
说完便已手按腰间剑柄,目注三人再不说话。
只见她一双冰冷的眸好似秋水,从那弟兄三人身上扫过,三人一时只觉对方目光冰冷,打在自己身上如同有质一样,不由地打了个激令,暗觉不妙,一时不曾言语。
原来这三人江湖人称幽冥三兽,当然在其同党及好友口中却称作幽冥三圣,先前与香丘对答却是其中的老三名叫楚幽玺,人送外号盘龙兽,另二人分别是老大赤焰兽楚幽皇,老二金晴兽楚幽冥,这三人之中除老二楚幽冥外,俱是残忍好色,有年轻美貌女落入其手,往往不但要遭到侮辱并还要被杀害,平日里作案累累,直无人理,今日也算他兄弟三人恶贯满盈,撞在这女的手里也是他三人的报应。
他们听了这女的话,虽个个都是老江湖,听惯了这类被害人口中强硬的话,但此刻不知怎地,怎么也提不起凶性来,只见对方那年长女,气定神闲立在那儿,而那叫香丘的丫环却好似将三人看作死人一样,嘴角露出嘲弄的微笑,丝毫未把三人放在心上,到了后来那年长的女竟连眼角也未扫他们,只是手握剑把,而此时三人却已明显感觉,一股凌厉的杀气由那女身上散了出来,刺的人人眼睛生疼。
正在此时,一旁的老僧忽然轻轻笑了笑,老三楚幽玺此时已感不妙,侧了头看了看那老僧,忽然像是遇到了鬼一样,惊慌之下忙拉了拉身边的老大楚幽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