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一箭之地,叶秋儿便已追至身旁。
张入云不知道该和这个刁蛮的丫头说些什么好,只得埋头飞奔,已期早点赶至山顶,好早些结束这尴尬的一幕。
谁知反倒是叶秋儿先开了口,只听她口中说道:“想不到自水镜寺一别,只十天的功夫你的轻功却又进步了。”
张入云听她说了此话,心中有些愕然,便也道:“是吗?我自己倒是不曾觉得。”
叶秋儿道:“那可能是你自己的身体还没适应的原因,若是换了在水镜寺时,你就做不到现在这么轻松的换气奔跑。
只是就只是在那时,你的轻功也较三月前身处杜王镇之时大大地的有进步!”
张入云虽知道自己经过和叶秋儿一场较量自己艺业大进,但却没想到对方却是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由地说道:“是吗?这么说来,我在三个月前的轻身功夫很一般啰?”
叶秋儿听了,不屑道:“那个时候你的轻功只能算是在爬,现在嘛?马马糊糊了。”
张入云不由地又“哦”
了一声,倒不是他不信叶秋儿说地话,或是听了她这番言语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他二人现在已是越行越,张入云已是使了九分的力,而叶秋儿却还是和没事人一样,一气说了那么多话,也仍是面不红气不喘的,不由地他不佩服。
却又听她言道:“上一次在水镜寺夜奔时,连师姐也没想到,你能够跟的上大伙,虽说其时文英师兄因久斗了半日,气力消耗过大,轻功打了折扣,但你到底也没比他慢一分,仍是能跟了上来,能做到如此便已算很不错了。
虽说师兄平日在轻功上并不专功,但在男弟之中,也算得上是个中好手了。”
她说完这番话,见张入云并无言语,便又接口道:“你别心里不服气,我话虽说的轻松,但其实却是在夸赞你呢!
要知道东方师兄入了我峨嵋派二十年,又是掌门师伯看中的人,他的一身功力,却不是你在金燕门里练的几年就能比得了的。”
说到此,见张入云还是未开口,便道:“怎么,我只说了这几句话,你便生气了?”
张入云接口道:“没有的事,我只是不惯被人比较,你东方师兄是名门高弟,何苦和我一个金燕门的小徒弟相提并论呢?”
他说此话的时候,语气甚冷,却没并想到叶秋儿听了,反笑道:“你是金燕门的小徒弟吗?你模样看起来虽是老实,心里却不老实,骗了金燕门上下老小不算,连我和师姐都被你骗了。”
张入云听了,心里一动,口中称道:“这话怎么说?”
叶秋儿道:“上一次杜王镇比武,又是下雨,又是夜里的,你却偏要行了那么多路到沙滩上比试,其时我就心里觉着古怪,虽有师姐在旁,却没想到还是上了你的当。”
张入云见她已看破了那时沙滩偷师的事,一时不好意思,脸上不由地红了起来。
却没想到此时的叶秋儿却正在看着他,又道:“若不是你的内功和我峨嵋心法同源,并还是在金燕门下弟,我和师姐迟早也要把你身上的功夫追回来。”
张入云听了,冷笑道:“这是自然,你峨嵋派紫青双剑多大的名头,做这点是当然是平常的紧。”
叶秋儿道:“你别这样不以为然,我峨嵋派对武功心法外传下有严旨,若是妖邪得了去,那是必诛无异地。
你以为我是在向你示威吗?何况如是事,我这个泄露机要的人先要受责罚,你在无意之中已给我添了好大的麻烦,你知不知道?若不是这次师姐对我力说无妨,不然的话,我现在还真不知怎么办呢?”
说话时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委曲表情。
张入云听了她说了这样的话,不由歉然道:“即如此,我就随你去向尊师陪礼就是了,只是现下我已然会了你不少武艺,若是想废了我的武功,那我可恕难从命,说不得,只好一走了之。”
这话说的叶秋儿莞尔一笑道:“我就知道你貌似忠厚,却是一肚的坏心肠。
其实你即然能将我的武艺偷走,那也是你的本事,况且你又是身处金燕门下,算来也不能完全算是外人,我只是恨你次见到我和师姐的时候,一双贼眼,滴溜溜的上下乱瞧,太不规距,就连我师姐当时也是按捺不住。”
张入云听了她说到自己貌似忠厚,内里一肚坏点之时,不由一阵心跳,生怕她说这话,是因为昨天夜里,自己对香丘所做的事,已被香丘告诉了她,一时心里大窘,慌乱中忙说道:“哦,是吗?沈姑娘也是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