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自己所料,不容自己有一丝机会。
当下二人拳掌相交,各退了一步,隐娘起身就往那往神坛去的那个青衣鬼奔去。
虎王也早已明白她的心思,跟着就已翻身而上,只等隐娘出手,自己就要给予其至命的一击。
那知隐娘人身在半空中,却并未取出暗器袭击那青衣鬼,而是反手就将自己头套取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面孔,虎王见隐娘本来一副羞花闭月般容貌,竟已受了如此重的伤害,也不由地心里叹了一声可惜。
却在这时,只见隐娘手里不停,已是将手中的头套兜头向虎王脸上打来。
在隐娘真力运动之下,虽只是一件柔软的蛇皮,也被她打的呼啸着向虎王奔去。
只是这点技俩,却还不放在虎王眼里,只见他身势不减,头一低就欲让过,拿知隐娘这头套蛇皮头套古怪,只一到虎王面前,就旋即张开,不大不小的却如一面小伞一般,遮住了虎王的视线。
虎王一见如此,心知要糟,猛地一声暴喝,当下一掌将那蛇皮拂开,另一拳却是运足了真气挥出,石破天惊般地向隐娘击去。
可还没等他拳及隐娘的身体三尺之内,耳中只听几道金风扑面,正向着自己头脑袭来。
他久经大敌,经验丰富之极,只听那风声,就已知这一击端地是厉害非常,忙即含头缩身,同时脚下一点,那么巨大的一条汉,竟在倾刻间缩成了一个肉球,向一旁斜斜地飞了出去。
隐娘这一击本欲取他性命,见他竟能在刹那间就能身缩成这般模样,也不由地不佩服他临变机智,虽有些可惜未能如愿,但人心不可太贪,忙自腰内取出几枚钢梭,运足力气,当先照准那个去取青龙令的青衣鬼打去,这一次她用了全力,又是钢梭沉重,不比刚金针太轻不能及远又容易失了准头,当即一梭就打地那青衣鬼骨断筋折,眼看只有一口气了。
隐娘手下丝毫不放软,回手又是三枚钢梭打去,欲伤了另三个青衣鬼的性命,只是如此一连贯的动作下来,又遇得是虎王那样的高手,力斗之下,到底一口真气未能调匀,打出的三枚钢梭有两枚失了准头,只一枚将其中一人打死,剩下的二枚只击伤了一人,还有一人,却是毫未损。
隐娘见如此,仍是穷追不舍,略换了一口气,脚下一点身形便如同长虹一般地射向二人。
待她刚一落地时,正欲取二人性命的时候,就听耳旁一震,跟着就是一道黄影向自己袭来,不得已之下,隐娘只得挥拳迎击,只听得一声巨响,二人各被震开了三五步。
但到底虎王蓄势待,一击之下,隐娘落了下风,这一掌实把她打的体内气血翻涌,一时虎王得势却不让人,一味的猛攻,口里还笑着说道:“几年不见,腾娘还是如以前一样地精明能干,小弟我这么严防之下,还是中了娘的道儿。
只是刚娘受地那一掌却是如何,怎样几年下来小弟的掌力却还未曾退步吧!”
虎王一招失利,终是怪自己太过大意,意图省心省力就能收拾掉隐娘和张入云二人。
此番失利之下,再不心存侥幸,决意施展全力和隐娘周旋,仍如刚的计划,等杀了张入云再灭隐娘。
如此一来二人又复战在一处,隐娘到底体内气血翻滚,半天下来回不得一口真气,被虎王逼的渐渐落了下风。
虎王趁胜追击,口里讥讽道:“想不到多年不见,腾娘本来一副花容月貌竟落地如此下场,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却不知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在娘脸上留下这么长的一道疤痕?”
虎王不知自己说地此话,却正对了隐娘心思,隐娘见他讥笑自己,却不知实则自己该笑他。
心里虽是鄙夷,但她此刻一口真气还没有渡地过去,还不能张口说话,只是鼻内重重地哼了一声。
虎王和隐娘本是多年地老相识,见她如此,已能猜出隐娘并未在意自己的言语,但左思右想之下,无论如何,隐娘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再细看隐娘脸上的三道伤痕,那伤口虽深,但自己见了竟是十分的熟悉。
忽然想到一人,惊道:“伤你的人可是捷影?”
原来捷影本是他一奶同胞的妹妹,与隐娘并自己及另外两人,同为教下五地煞,论其真实本领还在自己之上,若与隐娘相比却是不相上下。
十二年前自己与其余三人,同为追杀叛教的隐娘,而不辞辛苦万里奔袭。
不料本领高强的天机和飞黄竟在隐娘手下落地一死一伤,方将隐娘打的重伤,落入深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