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要问,白了他一眼方道:“这二人根骨远群伦,不服这药也无妨,还是把圣液省下来,留给其他人吧。”
说到这里,脸上竟显出少有惋惜的神色,微叹道:“这两女根骨不在你之下,并还是双生,用来练武实是奇材,只是遭遇可怜,现如今已被妖人所污,可惜了!”
张入云听隐娘说了这样的话,方仔细打量这二人,果然秀出众人,只是眼神中太过迷茫,在人群里反不惹眼。
想到二人幼年便遭涂毒,不由也叹了口气。
走到隐娘身边却对她柔声道:“这些药虽是灵效无比,但出处实在是犯人间忌讳,我把它舍给这些人,其实也是不想你一人独得这么多灵药,有干天和,拿来救人还可,若是贪私只为自己渔利,我怕反而对你不利。”
隐娘见他竟出此言,一时却也无语,想了一会儿,方道:“我是天生不信命的,若这世上真有公理,那么多的恶人,却未何能当道多年?眼前这些女虽是现时被我二人所救,但在此处枉死,而又无人知妇女儿童,只不下千百。
在那些人身上天道却又去了哪里?我此生伤人无数,论理也早该身死了,可偏偏仍活在这世上,你想可有道理可言?”
说的这话时,忽听她对张入云道:“你呢?你却为何要出这般大力气救这班人,陷自己于这般不利的境地。
?
张入云听了,也说不出什么,只答道:“我也不知道。”
又忽然笑道:“想来是没什么好处可言的,”
再想了想方正色道:“但求问心无愧罢了,我这一生虽还不长,但已很做了几件让自己终生遗憾的事。
那时我就起誓,止那时而起,就算我无能,但旦凡力所能及的事,却也要去做一做,再不愿意自己心生遗憾了。”
隐娘却幽幽地说道:“无愧于心?我只怕你还未无愧,就已身死荒野了!”
只因隐娘话声很轻,张入云又想起往事,一时竟未察觉。
隐娘看着身旁这懵动的少年,虽已知世间险恶,却还是一副无惧无畏的模样。
身负重伤之下,此刻方稍好一些,而今却为了救人,已又显得一副生机勃勃的气象,竟全然不把刚险死环生的一幕放在心上,不由地一阵羡慕,只觉得张入云一身的英气逼人,正是青春年少应有的气概。
隐娘看着这身边腰板挺得笔直的少年,竟第一次觉他,相貌生地却也不恶。
只是她一想到适张入云杀人时,那恶鬼般的模样,却不由地心里一拎。
只盼他刚的残忍,只是偶然意动气之举,不然地话,日后恐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忽然间,隐娘觉察到自己,竟目不转睛的注视了张入云良久。
而此刻的张入云自是不疑有他,只面上有些惶恐的以为隐娘又要对已难了。
隐娘略觉尴尬,忙开口道:“你且在这里巡视一番,看看有无甚东西可用,此地藏宝甚多,说不定你一时有所收获,却能于我们有些帮助,我且去取衣服,稍后即回。”
说完,已是足下点地,飘然纵出洞外,虽是重伤之下,但竟没见她的轻功打了折扣。
张入云得了隐娘的交待,自她出去之后,便在洞内查探,而一班受害女,此时却是因服了圣液,而纷纷止了痛疼,在一旁闭目养息,不需自己分心照顾。
张入云目力极好,只片刻间就把厅内扫了一个遍,却未现什么异常,今日他和隐娘虽是俱受了重伤,但受获也不算少,内里有几样自己不明白的物事,都已被隐娘贴身藏了。
并言及日后许会有大用。
张入云又巡视了场内一遍,见场内无异物,正欲罢手,却忽地看到地上有一具青衣鬼的尸体在一点一点的燃烧,猛想起,这是先时被隐娘用一枚磷火打死的那个手拿青龙令的青衣鬼。
只张入云想到,这么长时间这火怎还没熄灭,论理,这人早已该被烧成灰烬了。
好奇之下,忙走上前两步。
看仔细下,原来是那青鬼的一副头脸早已是烧了个尽光,但脖劲往下,却只燃起一团不大的火光,一身的衣服竟也有大没有被火点燃。
看到这里,张入云忽想起,先时隐娘那么厉害的一枚钢环飞出,打在那人胸膛之上,竟也没他打死,估计此人身上必有古怪。
忙上前取了一件地上的兵器,拨开了那个青衣鬼的外衣服。
却见那青衣鬼内里竟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褂,一旁的火虽在燃烧,但不知怎地,那火却怎么也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