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答,只说道:“现在暂不让你得知,不久我自会告诉你。”
她怕张入云一直追问,便岔开话题道:“你到了今天,可知道你身上的内功心法的来历?”
张入云自是回答不知,这长久以来,他也独自查过很多典藉,并了旁敲侧击的问过一些前辈,却都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档案。
此时见隐娘神色,显是知道,忙上前求救。
只听隐娘答道:“你所学的本是峨嵋派正宗的内功心法,一共八十一式的白阳图解,我看你上次行功,就知道你只得了十二式,虽是所得太少,但因这前二十七式,是学剑术者为要紧的培元固基的法门,是以只仅十二式,也让你受益匪浅。”
说完看了看一旁心有遗憾的张入云,隐娘自是知道他此时的心思。
难得她开口勉励张入云道:“你也不需如此,这白阳图解,因是学习剑术的总纲,因后来峨嵋剑术再不轻传,是以就是现在的峨嵋派里面,也没有几个人正经学全的。
但早年世间剑客众多时,这心法却只是峨嵋门派内,基本的入门功夫,莫说是峨嵋弟,就是与之交好的青城和昆仑门下,也有不少人习得,只为现在剑客纷纷避世,所以不得见到这门功夫再有传人。
但你也无需担心,当年即有不少人习得,就该有留传下来,那些剑客虽是移居海外,但空留下的洞府却甚多,你又算得上正派中人,寻找起来,要比旁人省不少心力。
今后只要你走访名山大川,恒心之下,终能寻得一丝痕迹。
到时就是不能学全,但只要得了前二十七式,一样可堪造就的。”
张入云听隐娘的这一席话,早已是一颗心飞出窗外,恨不得立时就能寻遍这天底下的每一处角落,一时只心里所感,不免呆在当场。
隐娘见他果然忘了追问自己,目的已然达到,便赶紧赶他出屋。
当下无话,众人洗漱过之后,都是一路劳累,纷纷歇息。
张入云和隐娘二人,却是一晚打坐,加紧料理自己的伤势。
张入云此番静坐,自觉自己又有些进益,但不知怎地,脑海里总是会想到,先时对阵虎王时,双拳之中所放的劲气,这念头屡屡环绕着自己脑海之间,直到心里想着如何放气的那一瞬间,身体忽然变地越来越热,猛然间惊醒,醒时现自己已是浑身大汗,他怕自己练功不妥,忙起身询问隐娘。
来到隐娘房间,隐娘却不在其内,再入得众女的房间,就见一众女尽皆坐在外室内,见张入云风风火火地进来,忙纷纷打手势,意似要他禁声。
张入云见她们举止古怪,只得放轻了脚步,进了内室。
那些女见张入云进内,不免都红了脸,但想着他是救命恩人,却是无一个人前来阻止。
果然只张入云进屋内只一探头,便忙缩了回来。
原来此时的隐娘正用银针,替内里一个女施术,亦如当日给张入云施术时一样,脱尽了那女的衣裳,只是观其身上的针脚,却远没有当日里给他自己施术时,那般绵密。
又过了多时,方听见隐娘唤张入云进去,张入云不好意思,只站在门外却不敢入内。
隐娘脾气火爆,见他不进来,立时大声唤他。
张入云只得掀了门帘入内,进得室内内后,只见那被施术的女早已被隐娘拉过衣裳,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隐娘见他半日进来,怒道:“在外磨蹭什么,即人家身体都被你见着了,还在那里装什么假学究。”
说完却是强拉了张入云的手道:“你即过来,却是正好,你赶紧给我屏一口纯阳之气渡给这个女孩。”
说完伸手已把张入云的头往那女孩的唇上按去。
张入云听了一惊,忙脑袋一低,滴溜溜就想逃跑,可他那是隐娘的对手,只被隐娘将腕一沉,手一滑就将他耳朵拎起,口里怒道:“要死啊,你给我往那儿跑,没见我正阻着这孩的一口浊气吗?你再耽搁,却是害了她!”
张入云定睛看了,果然隐娘另一只手,正按着那女的天突穴。
张入云苦笑道:“为什么要我渡她真气,她是女,如此行为好不尴尬。”
隐娘见他还在犹豫,叱道:“就因为你是男,所以方便,你若再赖,我便将指松开,这姑娘要是日后落下什么残疾,却要算在你的帐上!”
张入云见她蛮不讲理,恐真的要害了人家,只得凑近身前,学当日隐娘的样,捏住那女的下巴,牙一咬,闭上眼睛,猛力一口真气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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