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连瑛姑也得了不少进益。
再往下,张入云忽然想起,便笑问隐娘道:“只怕你口内还不止这刀片吧?”
隐娘听了欣然笑道:“终归让你含了一夜的胡桃,没有白受这一遭罪。”
说完,张入云和瑛姑一力让隐娘演示给众人看,隐娘也不推辞,只见她口里不停,接连吐出十一样东西,数起来,共是二把寒铁刀片,九枚金针,末一样,却是一根铁丝。
张入云见了,却是骇然,那九枚金针,虽是九枚,却竟有三种样式,有长有短,色泽也有不同,知其多半还带毒。
也不知隐娘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口里藏这么多东西,金针刀片,都是伤敌所用的,却还好说。
但剩下的一根铁丝却是不知其然。
且隐娘身有异术,十分的古怪,虽是这么多样东**在口内多时,却不见沾有一点口涎,不然的话,那些带毒的暗器,怕是先要了她自己的性命。
再说隐娘见众人不解,只得解释道:“这金针三枚长的,用时可及远,先时阿云你却是已见识过的,另外两枚,却是近身攻敌所用,其中一种只有麻药,却并不夺人性命。
而这精炼铁丝……。”
说话间,隐娘又从腰间,却出一荷包,抖了开来,竟从中倒出大小十余个精巧细作的小锁。
复对张入云道:“却是用来开锁用的。”
说完手一推,将其内的各式小锁和一片寒铁刀片,并那铁丝都递给了张入云。
嘱咐他道:“我知道你于这方面资质有些,也不指望你能如我一样,但起码要将这铁丝和寒铁刀片能藏在口内,而这十余把锁,却要自己想法用这铁丝撬开,要知不论与敌动手,还是被敌生擒,有这几样东西,都有可能救得你一条性命呢!”
那百炼精钢绕指柔的铁丝,张入云还一时不知其珍贵,但那寒铁刀片,他却是知道的,于是开口道:“你都给了我,那你呢?”
隐娘见他如此说话,心里也是一动,难得笑道:“这刀片我本有两把,而铁丝……。”
说着,起手从根处,又摸了一截铁丝来道:“我这里也有藏的。”
她话虽是如此,但她生具异禀,这两把寒铁刀片,少了一把,却要损缺还多威力,但隐娘对此,却是只字未提。
接下去,隐娘又传了张入云怎样收功练自己肤的方法,会得此法,以后不但张入云一头长可愈来愈结实,且如遇上困难不能及时漱洗时,可三四天内,周身毛不会下落。
再又点拨了张入云怎样使那黄绸的法门。
一时张入云虽学的不矣乐乎,却越学下去,越觉隐娘高深莫测,且她所教的,均好似为张入云量身定造的一般,极少使用到艰深的内力,俱多是只用外力即可办到,说到精微深处,却连骨骼肌理,也能用在其内,一时张入云只感真是得遇良师,只是内容太多,他一时也不能尽记得住,好在瑛姑却有过目不忘之能,隐娘只说得两遍,她竟硬生生全能背得了,一时隐娘看着瑛姑点了点头,却对张入云摇了摇头。
张入云一时被她瞧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虽未表现出来,但眼中却已显对自己失望,却哪里能逃过隐娘的眼里。
难得隐娘安慰他道:“你能有多大年纪,以你现在的功夫,纵是走遍当今武林,在同年纪的人中,就不算是第一流的,也只是差着一线而已。
双生且不去说,她二人生有俱来,又是心灵相通,得这莫大的便宜,若真论根骨,却和你现时差不多。
瑛姑虽是聪颖,但却又不如你了。
做人不要太贪得,你锻造根骨几天,就想一步登上天去?你自有你的长处,不要只拿自己的短处和人比较。
我观你气象,只怕再过两三年,便可大造。
到时不说你进得了第一流境界,若只以技击而言,一流境界却是可想,这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事,只因你要求太高,周围人物,又太过优秀,会如此作想。”
张入云被她窥破心事,一时尴尬不已。
但难得隐娘言中对他肯定,张入云却是异常兴奋,只因这多日来,他和隐娘相处越是亲密,越是觉得对方深藏不露,一身的绝艺,却只到该施展的时候施展,自己之前半点不曾知道,如此下来,日渐对隐娘一身本事心存敬意。
平日里隐娘又对他要求苛刻,今日难得夸奖他,安得让他不激动!
说到这里,隐娘却又问起张入云,日间替他运功疗伤时的运功法门可都领悟了?张入云见她果有此问,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