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惊。
这一日船终于到了地头,二姐妹在船上憋的久了,早已当先跳上岸去,张入云见了,忙与船主辞行,却在这时,只见船上传来喧闹声,打听了一下,却原来是看船的黄狗不见了。
张入云只闻得这消息,眉头就是一皱,果然二姐妹手里一同提了一个硕大的包裹,正遮遮掩掩的步前行,瑛姑在后面赶都赶不少。
张入云只得抱了拳对着船主道了一声:“叨扰。”
说完便已步行去。
因怕自己展开身形被众人看出自己会武,便趁人不备拣起河滩上两粒小石,朝二姐妹脚下穴道打去,他此时内力精纯,漫说是颗石,就只是片木头,也可打得远。
果然二姐妹中了石,纷纷脚下酸麻,蹲在地上扶痛,一时被张入云赶上,立时将包裹夺去,二女自是不让,可近来相处日久,二姐妹却已渐渐听起张入云的话来,虽是不愿,但终是任张入云将那黄狗趁路人不察时给放了。
一时二人生气,蹲在地上撒泼不起,瑛姑见了,安慰二人道:“好了,好了,现在都已到了这昆明繁华之地,此地什么没有?你二人想要小狗,我们过日就到花鸟市里买来就是了。”
一番话说的二人这稍稍展了眉头。
但却被张入云从旁僻声喝道:“这怎么行,虽只是牲畜,却也是一条性命,任你再是有钱,只当以为如此就可买来生命吗?”
这话二姐妹虽是听不懂,但却从张入云的神色中知道定是不许,一时又是嘟了嘴,不乐起来,再听张入云又对瑛姑说道:“这二姐妹,现在只是珲金璞玉,只稍过些日,本领就要大上十倍,越是此时,我二人越应该教她们做人的道理,你我切不可为了一时轻闲而将她姐妹俩教错,要知她二人此时心智未开,极是容易沾染习气,且姐妹俩又是禀赋奇高,日后若入岐途,岂不是我们的罪过!”
这是张入云次正色对瑛姑说话,瑛姑脸嫩,一时竟被张入云说地两眼泛红起来,二姐妹见瑛姑此时也被张入云训的欲哭出泪来,想着张入云平日爱护,今日却是这般作色,一时撒娇,竟双双也哭了起来。
张入云适教训瑛姑,话一出口就已心生后悔,只为他日常想着百草和红莲遭遇,恨别人轻贱生灵。
但他话一出口,瑛姑就已委曲的要垂泪,此时想后悔却已是来不及了,再加上旁边两个小的还在帮腔,哭到伤心处,已引来路人围观。
只见行人纷纷指责张入云起来,怪他年纪轻轻就已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却还不爱惜,只知道在大厅广众之下打骂,且连小孩都一并欺负,直无人理。
一时众大叔大婶,直说的张入云恨不得找处地缝钻了进去。
好在瑛姑见众人误会她和张入云是夫妻,却是破泣为笑。
又向众人解释一番,这解了张入云的尴尬。
可这时候,姐妹二人却又赖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身,瑛姑在一旁怎么劝也是无用。
张入云见了,也是无奈,想着这两姐妹和隐娘比起来,却是一软一硬,都是自己的克星,怪不得二人会将隐娘看作是亲人。
无法之下,张入云只得俯下身来,将哭的厉害的叮当背在身上,又伸手一揽,将叮灵也抱在怀里。
二女见有张入云搂抱止了哭,但心犹不甘,纷纷趁这时方便,俱都卡住张入云的脖解气。
二人只把张入云憋的半日不能呼吸,脸红脖粗,舌头都伸了出来,稍心意。
姐妹俩终是喜欢张入云,过了这半日气却是也消了。
叮灵嫌在张入云怀里看街头景物不方便,一勾手,也上了张入云的背,她姐妹二人身上骨头俱是轻柔灵便之极,虽是张入云背上负了两人,但却一点也不显地方狭窄。
可这却苦了张入云,背上负了二女,一路上却被两旁的行人指指点点,一时路人又见他身旁还伴有一名美貌的女,只以为他是贩卖人口的人贩。
若不是寻常百姓胆小,怕已有人要去报官了。
而刚已闹了半日的丁灵姐妹俩,看了一会儿街景后却早已是累乏了,竟纷纷在张入云的背上睡了过去。
一时间张入云背着这姐妹俩也没处可去,与瑛姑商量了一番,还是先找住处安身的好。
但二人因隐娘交待,入得昆明城后不要太惹眼,是以未敢去寻那一等的酒楼住下,只找了间即僻静又干净的小客栈住下。
客栈老板虽是开店多年,但如张入云这样的主顾也是从来少见,见四人即像是夫妻又兄妹,一时房舍却是难以分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