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成了夫妻,只怕是日进千里,但张入云自小就打定主意,身为男就应终身只守定一个女,徒增娇妻美妾,只能证明自己心术不下。
加上他此时心里仍是只有无双一人,这样双修的念头,却是一闪即逝。
话虽如此,但张入云功力到底有限,如此这般为瑛姑打通筋络,只坚持了两日,自身功力就已支撑不住,到了第三日晨间炼气之时,是气息衰败。
一时他知道自己贪功冒进,太过激进了,想到这里,知道再往下去不是玩的,正欲止了坐功。
却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清音自那庵内飘处,声虽不大,却如钻入自己脑里一般,张入云只那声音一入耳,便是灵台清明,先前因炼功而烦燥的心绪,竟被那缭缭佛音涤化地一扫而空。
当即精神一振,便又静下心来行功。
到了午间起身时,却又见瑛姑和二女竟也在室内盘坐。
问之,却回答,二女自那庵内的念经声一起,竟变地灵台清明起来,凡是瑛如所教的,再不玩闹,却是耐心受教。
张入云见三人也如自己一般,知是伽音师太有意成全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只得领了三女行至屋前遥拜院内。
却谁知四人刚一下拜,庙内竟传来一记磬声,本来被张入云强着下跪的二姐妹此时听见了,却是说什么也不再下拜了。
张入云略思之后,知道那庵主不欲受自己众人的礼,无奈之下,也只得向庵内长揖到地而止。
再到了每日午后,众人无事空闲时,张入云便点拨三女拳脚功夫,叮灵姐妹二人,自是不愿学,但张入云却是先教会瑛姑,再让其与姐妹二人相戏。
瑛姑虽是十九岁上开始习武,但一来她是女,骨骼柔软不比男儿,二来她天生聪慧,张入云只稍一点拨,便尽皆学会,三来她根骨奇佳,学什么都,学什么都精,几下里一凑,只几日功夫,便是功力大造,虽是强如叮灵姐妹天生的身手,若只单个一人,也不能再与其相敌了。
姐妹二人虽天性贪玩,但又生性好胜,见自己日渐被瑛姑过,也只得耐着性学拳。
张入云一身功夫,足称道就是其外功,三人遇着这位良师,却真是莫大的幸运,一时虽只十数日,但人人皆是功力暴涨,足可谓一日千里。
张入云虽知三人根骨奇佳,但也没料到竟到得这般境地,隐娘收了这三人,直似是如虎添翼。
观三人的进境,只再过得三五年,便可足登一流境界,就是如今自己,若只以功力而言,恐也比三人强不了多少去。
时光迅,待过得十九日后,张入云与瑛姑打通经脉正遇到了关键处,当晚好容易将瑛姑剩余经脉尽数打通,虽是大功告成,但张入云和瑛姑二人却都是疲倦到了极处,一时两人行功完毕之后,再也无力支撑着调息,只得双双合衣倒在床榻上睡着了。
第二日当佛声响起二人醒来时,却现竟共处一室休息了一晚,一时瑛姑却是娇羞无比,红了一张脸,挣扎着起来,待下了地之后,略一舒展,只觉得浑身上下劲气运转自如之极,举手投足间都是劲道,瑛姑知自己功力已有所成,忙跪下与张入云行礼,却早被张入云让过身去。
二人相处日久,瑛姑已知道张入云的脾性,也就不再强求。
只回房漱洗去了。
可只过得一会儿,却见瑛姑面带焦急的回来,口称叮灵二姐妹竟都不见了。
张入云听了,先是一惊,但想到二人平日里的顽皮,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先劝瑛姑耐心等待一会儿,谁知到了午饭时间,二女竟还是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一时张入云也不由的心急了起来。
待二人再出门看时,却现门前树上众多的果,尽皆不见,心里不由一沉,虽说连日来二姐妹吃了不少,但那果甚多,一连吃了这么多日,却还剩下一半有多。
今时不见了,想到二姐妹平日贪吃,怕肚饿,从没有一日错过两顿饭的时候。
心急之下,张入云先令瑛姑去庵中找寻。
不久瑛姑回来,却说庵内也不见这二人。
一时间被颇为镇定张入云,也有些着慌了。
此时已是阳春三月,那庵堂后山,一山的郁郁丛丛,其间山花遍布,内里不少树上也已生有果,一时被张入云和瑛姑抬头瞧见了,不由都皱了眉头,相视苦笑了一声。
二人无奈下,只得稍整衣履,起身向山上行去。
果然上山不久,即看到有人走过的痕迹,张入云眼力奇佳,他虽不擅跟踪术,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