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未料到她竟会如此,一时惊讶,却是回过头去瞧她,只见瑛姑此时脸上早已羞地通红,虽是心里不好意思,但手里却是一点也没丢开,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真气只源源不断从其手里传来,令张入云此时疲累的身大是受用。
而她此时也是一夜辛苦,身上衣服已被露水打地半湿,一头如云堆起的秀,经了一夜的打熬也已略显凌乱,张入云此时瞧了觉有些心疼,暗道自己这长日以来,在叮当二姐妹身上下的心思过多,于瑛姑来说却是有些冷淡了。
一时感激之下,竟也体内真气一吐,自丹田之内也是一缕阳刚内力生出,又传至瑛姑体内,瑛姑见他竟在如此境地下,反耗废内力来调理自己的真气,一惊之下,却是说道:“不可!”
哪知二人长日以来,由张入云传功,于这一门功夫的修炼已是到了一定火候,瑛姑这些日理是内力一日千里。
功夫到了,自是进了另一番境界,虽二人此时只单掌相连,但两人各自体内的阴阳二气却可相互调理配合,一丝不用担心如此会走火如魔,或是阻碍对方的修行。
当下瑛姑却是红了脸,原来此时体内张入云的真气走到哪里,自己的真气也需得到得张入云体内相应位置方能互补调合。
先一时只在二人上半身游走时,虽也尴尬,但还能遮掩的过去,但待二人真气行至丹田小腹处时,瑛姑却是有些异样,一时把持不住,竟是生出**来。
因瑛姑自被虎王掳至魔窟之内,时有交合,早已尝过男女之间奇趣,虽是心有不愿,但到底破了色戒,坏了丹红,一时定力却是大差,春心扬处,却只听她哧哧一笑,已是将身投入张入云的怀里。
亏的张入云这多年内家正宗心法不是白练,况又是纯阳童之身,定力比瑛姑高了十倍不止,此刻见她投怀送抱,却是虽惊不乱。
只将右手一伸,将瑛姑身往外一带,已是将其背对着自己,一时运双掌于瑛姑的背上,却是替她收拢体内乱做一团的真气。
瑛姑只是一时失神,此时回过意来,却是大感羞愧,当即连耳朵根也涨红了,心下慌乱之际,体内的真气,自是不易凝聚。
却在此时只听张入云沉声道:“静心调息,只要功夫深了,自然会有进益,此般胡思乱想,却不是修道者的气度!”
一席话说的瑛姑又是一阵羞愧,只是这一来反倒忘了先前的尴尬,忙静着身慢慢调理,如此一来二人俱都入定,一番阴阳调息之下,却是受益良多。
四人只在屋内入定,却是忘了时光飞,直等到日上三杆,屋外传来敲门声,方将张入云唤醒。
张入云被那敲门声唤醒后,心里略一思索,即知是赏雪来了,当下却是十分尴尬。
自己身处在三女房中,而此时又已是过了巳时,万一赏雪性直鲁,把自己为人想错了,却是糟糕。
而瑛姑和叮灵二姐妹也要跟着受连累,一时间竟有些慌了手脚。
但他到底是为人爽直,这一念只在辗转间,就被他抛在脑后,遂即便略整了整衣襟,开门出了室外。
果然是赏雪人立在门外,当下张入云却是眼前一亮,只因她今日打扮比昨日要靓丽了许多,一身粉色的及地长裙,配着她玉白色的肌肤,确是让人过目不忘,加上她手里还提了个用鲜花草编的极精致的小篮,内里还放了数十颗如枇杷一样的果,乍一看去,哪里像是要来此习武,反倒像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闲暇时踏青出游一样,如此装束却是让张入云有些哭笑不得。
赏雪虽是心有准备,但没想到张入云竟真的从瑛姑三人的房中走出来,心里还是不免一惊,可她为人沉稳,当下却是不漏声色的屈身施礼。
张入云见她面露异常,已知她心下怀疑,虽是已想好了主意,但不免仍是红了脸。
但接下来,却又让他犯了难,此时赏雪身在屋外,于礼应请她先入室内好,可当下无论是请她进自己的房间,还是瑛姑的屋内,却都不合时宜。
略一思忖下,他索性行至自己屋内,端了一付桌椅出来,请赏雪在门外坐了。
自已却告了个罪,口称:“稍待。”
却是回了自己房内。
只他一入得房内,张入云却是忙做一团,一时换衣梳洗,烧开水砌茶,偏有不好意思弄出声响,竟只得施展了一生轻功,一溜烟的奔走之下,不但是奇无比,并还事事妥贴,隐娘若看了他竟用这一身绝的轻功,只做这一干杂事,不知是要喜其轻功日有进步,还是怒其见不得女一味的小心害怕。
好在功夫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