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眼的春色无边。
众人乱做一团,好一会儿得分开。
此时天色已然不早,虽是叮灵姐妹还想再玩一会儿,可张入云知道她二人的手段,却是不由分说,拉了两人就往山下行去。
就如此,二人还沿路摘了好些水果方肯罢休。
到得山下,赏雪也紧接着告辞,张入云虽有心留她吃了饭再回去,但赏雪却是去意甚坚,张入云是不喜做作为难人的,见她真的要走,也不再强留。
而瑛姑心思灵巧,见赏雪定要白天离开,却是知道她一来是因为初来此地不好意思太过亲热,二来却是怕太晚回家受众姐妹的嘲笑和刘雨浓的猜忌,如此一来自不便相留,便相代张入云送出庵外。
这一回张入云却是学乖了,瑛姑送时并没让叮灵姐妹二人跟随。
可瑛姑刚不再身边,张入云就是着了麻烦。
不想平日素来相好的二姐妹一时竟是起了争执,虽未动手,却是纷纷板起面孔互相怒视。
当下张入云正看的好笑,忽冷不丁不知是谁骂了一声“傻瓜”
,这一句骂人的话,却是让张入云听了心头一震,她姐妹二人与自己这长日以来,从未口出脏话,只这几日在热闹处不过行走了一两次,竟学会了脏话,这可是让他皱眉心痛不已。
她二姐妹自来淘气,张入云却从不放在心上,而此时二人这一句骂人的话,却着实让他有些伤心。
正在他心痛时,两人却已对骂了起来,好在二人说来说去,也就只会骂“傻瓜”
这一句,倒是让张入云颇为安慰。
二姐妹语声本就娇俏,骂起人来也是灵动好听,只是语过,张入云从旁哪里能劝的进去,正在没法时,却见瑛姑已回转过来了。
张入云当下如见亲人一般,忙求瑛姑设法,瑛姑闻言却是一笑,只走上前轻轻对二人说了声:“开饭了!”
即刻间,姐妹俩就已止了口舌之争,纷纷逃回屋里,坐等吃喝,只空留下一旁敲着自己脑袋的张入云。
到的晚间,想是夜里要下大雨,天气竟变地异常烦闷起来,张入云洗完澡后,只穿了一袭单衣,便端了一张交椅至室外纳凉。
端坐之下,只见得空中乌云密布,却又被夕阳后一丝余光照成了金色,甚是壮丽,合着这满眼的春光,又是另一番景象。
此时耳畔还时有传来瑛姑室内三女正在洗澡时出的嬉笑声,虽是其声过于娇艳,但张入云此时终究还是个在室男,闻得此声也是怡然自乐。
忽然间,只听得身后传来一记撞门声,接着又惊闻瑛姑在其室内一声尖叫。
张入云虽被这惊叫声吓得一惊,却是不敢回头,只照日常的估计,此时定是叮当或是叮灵洗完澡不耐在房中久候,撞出门来。
若是自己回头去看个究竟,只怕就是和善如瑛姑,也得有好几日不理自己。
果然一阵掩门声后,就又是一串娇笑声自他身后飘起,跟着张入云眼前一黑,已是多了个人影立在自己所坐的交椅扶手上,定睛看处,正是叮当只穿了一件单衣,正满身是水的站在那儿。
满身是水的跑出屋外来,是叮家两姐妹日常做惯了的,张入云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今日叮当竟仗着自己已能在空中飞翔,却未着鞋,只光了白足,凌空飞到自己身边,倒是头一遭。
连日来二姐妹日食人间美食,一身玉肤也愈来愈晶萤透亮,当下观其身形,虽是略有些稚态,但她二人生的个高,一双**又直又长,却已不怎么显,此时叮当又是立在交椅的扶手上,张入云只需微一抬头,即可将其体态观览个无遗。
虽是张入云日常只将她二人当作小孩看,但此时看得她这副佳人出浴的缭人姿态,也不由地心中一窒。
当下却是垂了头,竟不敢再去看她,而叮当却是浑然不知,只顾在一旁摆弄她尚是水淋淋的头。
一时间已将张入云身上落了好多水渍,张入云见此也不由地皱了眉,此时他低了头正好看到叮当一双白足,未想到她身体虽略显瘦弱,但一双玉足却是生地丰腴,偏又足趾奇长,足背生地又白又嫩,确是好看。
古时女脚是万不会与人前显露的,张入云虽是长到了十九岁,但至今为止算来却只见过两个女的脚而已,却偏又都是在近,一时见她玉足竟如雪一样的白,其上偶有一两条青筋伏在如玉一般的肌肤内,显的她肌理晶荧。
叮当腿本就生地长,脚踝之纤细竟不在当日隐娘之下,只把张入云此时看的有些神思恍惚,如当日见到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