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命防身而已。
隐娘见他久战之下竟还能防的周全,也是事出意料,一时侧头一扭,竟将满头秀打开,直击张入云的咽喉,虽只一绺青丝,但此时在其真力注入之下,竟不亚已一柄钢枪。
哪知张入云见此,竟是屏气一吹,轻轻巧巧的将她秀吹乱,并还将口内一直藏着的寒铁刀片射出,竟在这儿己出奇不意的绝招之下,反制自己。
隐娘见此轻轻一笑,却只有二指便已将那刀片收在手里,反观张入云此时竟在瞬时已被她制住点了穴道,一副尴尬相定在那里。
正在张入云因输了招面红之际,隐娘却是走上前来夸奖他道:“不错,这一月不见,你真的进步很多,尤其对敌时脑袋变地灵光了。
“说完又笑道:”
不如此的话,只怕叮灵姐妹也上不得你的床。”
说着伸手竟从张入云手上拨下几根青丝。
原来方张入云一口真气,虽将隐娘一头秀吹散,但她功行确是张入云难已匹敌,只在那一瞬间,竟令几根青丝脱体而出,一时轻轻松松就已打入了张入云的穴道,将其身形定住。
张入云未想自己,连日功力大进竟还是只几个照面即败在隐娘手里,不由地一阵叹息。
他却不知,此时隐娘已是对他刮目相看,虽是表面上赢地轻松,但也是自己又施了一手绝计方将张入云拾夺了下来。
此时又见他招式精微,已知他将自己所授的武艺全部学会,当初见他资质不高,自己还有些后悔,今见他功行日进千里,却是暗暗惊叹。
隐娘再将手中寒铁刀片仔细察验,见上面干干的,竟没有一点张入云的口涎,知道他于这门功夫,不但习会,而且还造诣颇深,心里是安慰。
只是她向来讥笑张入云惯了,心里赞许,却不说出来,反又笑道:“不料你昨日能得那崆峒派小姑娘的指点,她竟不顾厉害把师传绝学都透露给你!”
说完这话却是绕着张入云的身看了一周道:“看不出你身上有什么能耐,却能骗得如此佳丽。”
张入云被她瞧地好不自在,忙继续岔话道:“你不是说刚回来吗?怎么竟知道姚姑娘和我见面的事?”
隐娘啐他道:“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难不成今后我的行踪,还需知会你吗?她崆峒派的武艺若以眼下而论,却是合适你,只不知她明明一介名门佳弟,又是崆峒派的难得的人材,竟会留恋于你,实是奇怪!”
张入云听她说的古怪,又不想与隐娘争执,只好勉强分辩道:“我年前曾无意救了她的待女一次,想是为此,她稍稍点拨我一下吧?”
这话一说出口,却又被隐娘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若只稍稍指点一下,那女孩会花那么大的精力与你对练多时。
你莫瞧她昨日只反反复复于你对阵那几十招,每一招都是精深无比。
且又仿佛为你量身定造的一般,功力稍差一点的弟,莫说是如此藏而不露的指点你,就是将这师门绝艺揉合在一起创出这几十路拳法,也是绝办不到的事!”
说完这话,依然是盯着张入云。
张入云在搜肠刮肚的乱想之下,想起当日在水镜寺自己坐在姚花影的马背上时,曾挺身而出迎击那僵尸所化的神魔,算来虽是为已,但也同时救了她,一时将那桩书说了个仔细,以做应对。
隐娘听了这话,仍是不信,只是她本为讥笑张入云口出此言,再往下说却也没什么意思,当下住了口,只对张入云说道:“你也不用这般哆嗦,我只与你打趣而已,却听你这番唠叨。
况且你那位姚姑娘现下已是他刘府未过门的媳妇,虽如今仿佛与你有意,日后却是难说。
真要算起来,你倒是要小心那僵尸,这一类阴物是记仇,你又是想着修道的人,今后少不得还要撞见,到时只自求多福吧?”
张入云听得姚花影果如自己所算,真的是刘雨浓未来的妻,一时却是有些不自在。
他虽未真个对姚花影有情,但终是少年心性,一见一介美丽的女,却要变成了美丽的大嫂,确是有些不忿。
想着刘雨浓侍妾众多,而冰清玉洁之姚花影偏还要下嫁于他,心里不由地懒懒地。
再又想今后香丘亦不免也要跟着嫁了过去,心中不是滋味。
当下他心中不平,却是早忘了香丘曾对其言道,姚花影的师傅玉音师太,却是力要将香丘留在自己身边的。
隐娘见他不乐,心下却是喜欢,一时自己目的达到了,却是只与张入云道:“现下天色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