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知怎地,自己心里竟也有些不乐起来。
吃过晚饭,众人皆是无语,瑛姑善能察言观色,见此也只收拾碗筷,即退过一旁。
众人一时都有些心事,反倒把叮灵二姐妹弄的甚没兴致。
她二人在隐娘面前懒散惯了,见此时无趣身上又有些乏了,却是想睡就睡,一时间上了床就酣然睡去。
瑛姑见此,欲为二人除了鞋补袜,盖上棉被。
不想却被隐娘阻住,竟是亲自为二人料理。
一时张入云见她神色有异,眼神里竟显出无限怜爱的意思,却是让他不解。
只觉得今天的隐娘太过不同寻常。
当下他却是提了提嗓,检视了一下自己,生怕被隐娘逮住什么错处,加罚于已。
果不其然,隐娘见跟着自己进了内室,却是对其怒道:“你跟进来做什么?自己没有自己的房间吗?给滚出去!”
张入云见自己所料不错,想着隐娘心里有事,却是并没生气,当下只讪讪一笑,便乖乖的退了出去。
隐娘见他并没像往常那样和自己辩驳,倒是心里一怔,她聪明过人,只略一思量,即已知道张入云的心思,一时想着张入云体贴,自己倒是坐在床头,半晌无语,只默默想着心事。
张入云待退出屋后,心情也有些郁闷,回到屋内却不睡觉,只静心修炼起自己已拉下了两日的缩身术。
他自习得这门武艺越久,就越能体会到这门功夫的好处,这么多年来他在外功上下的功夫,自学了这缩身术后,已尽能展现出来。
且他功行越深,越是能感受到身体肤一动一静,妙到毫颠的好处,偏他这两日又自姚花影处得了崆峒拳法的精诣,虽只一味却已足够他消化揣摩的了,如此三下里一凑,再加上他累年的苦修,一时竟在这两三日内,武艺得以大进。
此时的他虽只端坐在一张小小的木椅上,却已尽能将一身拳法使将出来,当下双拳擂动,使的极挥洒如意,令他喜不自胜,练到兴奋处,竟让他忘了时间,只觉每打一遍拳,总能有体会,每使得一次都能大限度的挥自己身体的极限。
直到后来,忽地身下一空,他整个人竟连人带椅落了下去。
原来张入云使的兴,却是不免真力外泄,因那枣木椅甚为结实,内里虽为张入云破坏,面上却并未显出,加上张入云此时醉心于武,竟一时未能察觉。
当他身往下落,忙腰身一扭,即凌空打了筋斗,人已翻过了身来,但张入云不满足于此,又是在将落到地上,又翻一次身挺起,如此连着三个筋斗下来,将体内真气用尽,却又凌空打了个旋,方稳稳的站在了地上,一时他知自己轻身功夫又有所进益,心里也不胜欣慰。
就在这时,却听得身后有人道:“不错!
确是很有进步,想不到你竟能这么的学会这缩身术,并还在崆峒拳法上有所成就。
看来,你与他崆峒派倒是有些缘份。”
张入云此时不用回头,却已知道隐娘进了自己的室内,此是他习以为常的事,倒是没甚心惊,只是每一次隐娘近得自己身旁,他却无有一丝察觉,心里却很尴尬,不知自己何年何月,能有洞悉隐娘身法的本事。
而隐娘这时却又指着那地上坏了的椅道:“只是你功力还不纯,未能将自己的一身真气收放自如,却离真正的上乘功夫,还差得远呢!”
张入云听了,径自问道:“那我要到什么时候,能练得炉火纯青呢?”
隐娘听了,不屑道:“想炼的炉火纯青吗?你却是好大的口气。”
说完却又低了头,直想了一会儿道:“不过你精擅外功,自来吃了点辛苦,却是要比自内而外的修行来的便捷些,你若再勤奋些,再过三十年,许有可能。”
这话说的让张入云听了,却是张大了嘴巴,一时道:“再过三十年,我都成老头!
哪还来得及等这么长时间!”
隐娘听了,却道:“你别不知足了,我所说的可是你三十年后,便能成为如秦红雪那样真正的一流高手,而不是当今世上那些欺世盗名的伪君。”
张入云一听得秦红雪的名字,却是一喜,当下道:“那我到时,如能和她一样的身怀剑术吗?”
隐娘听了,却是讥讽他道:“这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那秦红雪修的是真正的天仙路径,宁肯延了功力不进,也要积修外功,加以调和,你指望剑术是那么好得的吗?”
这话说的张入云却有些丧气,隐娘见他灰心,也觉刚话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