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把你给吓着了,实在该死。”
说话时,又已恢复了往日那般谦逊友善的声气。
但隐娘知道张入云执拗,今日他绝不会再问自己,但日后必会去寻刘家人的麻烦。
他此时武功已臻上乘,日后还会高,再加上无人管束,深怕他为自己闯出什么祸来。
但隐娘又知道张入云是打定了主意,便不会回头的性,虽是心里担心,但却无有挟制他的办法。
一时无法,只得引开话题,口里笑道:“我看你此时头披在身上,倒还真有点像是个炼气的道士了!”
原来张入云方力,已将头巾震开,满头长已是披着肩散开,他近来功行日深,气质已异常人,此时披了头,加显得清雅。
张入云见自己这般模样,也笑道:“呵呵,我看却不像个道士,倒像是个跳大神巫医。”
隐娘闻言再细瞧了瞧,见他此时衣裳略显褴褛,面上又泛着赤红,确是像替人作法请神的巫师,不由地也笑了笑。
张入云本是怕隐娘担心自己日后所为,见此又添了一句道:“想不到,你也有哭的时候,我本以为你哭起来一定很难看,哪知却是想错了呢!”
隐娘听他得这话,不由满面通红,一时竟无言以对,只白了张入云一眼,但令其携了自己回到谷中去。
这一日天气极好,此时又是清晨,谷中空气清怡人,隐娘看着这眼前的清山绿水,遍地的奇花异草,同时又能享受着四周的幽静,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张入云此时与她感同身受,一时不由也叹了一气。
抬头望着天空的浮云,却是悠闲自在,直不知人世间的疾苦。
二人只望着那碧空中的云儿,眼中止不住地都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阿云,答应我,日后别去寻刘府的晦气!”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去!”
待二人回到木屋时,瑛姑正领着众女在门前等候,见一会儿功夫不见,张入云竟是披散了头,衣裳上还有好些破损,好似与人恶斗了一场一般,不由脸上俱都显出惊异的神色。
张入云知道这群女都是绝顶般的聪明伶俐,只稍露一些破绽,必被看出,当下只做未见,忙抱了隐娘直入内室。
隐娘一歇下身,便命张入云将六女和青莲儿唤了进来,待六女入得室内,想是已觉察出气氛不对,落定,便是纷纷跪倒在地。
而隐娘也未令她们起身,当下正色说道:“今日是我大限,多不过午时,我就要闭气假死,到时怎么安置我的躯壳,我已和入云交待过了,你等只需听他吩咐即可。”
说完唤了青莲儿行到身前,将其揽住又道:“不多时日,入云也要外出云游四方,青莲儿全凭你们几个一力看护她长大成*人。
只望你们事事尽心,如此也不枉我对你们用心一场。”
说着便拉过青莲儿,令其向六位姐姐行礼跪拜,相谢她六人日后养育之恩。
众女见此忙又急着回礼,如此一来那内室虽大,顷刻间也已是跪了满地。
隐娘又道:“你六人中,除叮灵姐妹日伴青莲外,其余四人都要安排谷内相应事宜,我和入云不在,终是要有人做个领。”
说着已指了瑛姑上前,一时领了瑛姑站在身旁对剩下的五女道:“我先时已将《落日真经》授于瑛姑,自此后她就是一谷之主,你等都需听她差遣,不得有违!”
众女在下听命,俱都称是,张入云此时忽然想起一事,当下从怀内取出那条血炼巾递于瑛姑道:“先时你恩主已说了要将血炼巾赐你,此刻你登领的位,却是正好给你。”
瑛姑一时大喜过望,忙上前拜领。
可张入云哪容她多礼,一时手中一弹,已将那黄巾抛在瑛姑怀里。
隐娘见张入云将血炼巾给了瑛姑,当下笑道:“你身无长物,到现在对敌都是赤手空拳,虽说拳法是你所长,但无有兵器,等与上携带仙兵利器的高人终是危险。
你这么就把血炼巾给了瑛姑,却是有些早了!”
张入云见隐娘如此说话,已然知道她是要给自己一件兵器防身,当下却是笑道:“这我倒是不在乎,实在打不赢人家,我还不能脚底摸油逃跑吗?别的本事我不好说,但这逃命的本事,我自负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一席话说的在场众人脸上都露了笑容,却被一旁的隐娘啐道:“没见说话如你这般没骨头的,百花谷中,只有你一个男,要是遇事就落跑,却是要丢尽我一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