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虽有防备,但一样不济事。
当下即被对方扫中,腿上只好比被熟铜棍打中一般,一时听得两声极沉闷的脆响,接着却是彻骨的剧痛。
那黑汉此刻再也忍受不住,却是张口叫了出来,跟着身形一矮,诺大的一个身,就如半截肉山一般,倒在了地上。
张入云看的仔细。
见他倒在地上,两腿却已成了麻花状,一时心下骇异,却知道这蓝衣人身手高不可测。
那黑衣汉这般内外兼修的高手,在他手底直如婴儿一般,只两式就将对方打成了终身残废。
再说另一人,见此却是一阵紧张,忙将手扶在了自己那柄大刀的刀柄上。
蓝衣汉见了,却笑道:“我知道心里还有一些不服气,即有本事,只管使将出来。
即便取了你的性命,且让你也死的服气些。”
说完大袖一摆,全然等着对方来犯的意思。
剩下那大汉见蓝衣汉意态从容,不由心里有些虚,一时揣测对方,却是头脸上挂满了汗水,原来他素来引以为傲的刀法,在对方身前,竟是找不到一丝空隙,这般高深的的功力,只有在与自己主人练习时会遇到。
那蓝衣汉见他迟疑,却是挑拨他道:“怎么?你不是素来骄横惯了的吗?怎么也有今日犹豫的时候?”
哪知他话还未落,那黑衣大汉,已是猛地一刀抽将出来,电闪般的向他斩来,其势猛烈之极,当下刀风强似利刃,竟将地上割开了一条深深的口。
张入云见此,也是大惊失色,未想到这黑衣汉竟会的居合刀法,此一刀下来,绝对是一击毕中的道理。
那大汉武艺精深,刀风惊人,已然将身前面对着的空气切了开来。
一时面前诸物,都被那刀法尽斩了开来。
那蓝衣人,张入云倒是不放在心上,只是刀风正对着的六七丈外,却正站着一开始为自己迎宾送饭的那名婢女,若不见机闪开,定得要当场身异处。
此刻危急之下,张入云想都未想,已然腾身而起……
再说那蓝衣汉,也未想到黑大汉会在这多人之下用这一手绝技,当时即恼了他,待闪过这一斩之后,又见他一脚扫出,即刻也将那使刀的大汉双腿打折,与先前一人一样,也是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再等他回过往后看时,却见一朵急云飘过,注意细看来,却见是张入云正手里抱着那女婢落在一旁。
一时功力高深如自己竟也一时看不出对方的轻功身法,当下却是咧开大嘴一笑道:“好俊的身手!”
说完却又回,一手一个,将瘫在地上的两条大汉扣住脑门,提在手里对着楼上大喝道:“尹天仇,你给我滚出来,有人与你有笔旧帐要算?”
这蓝衣人声如巨雷,在场的众人闻了,脑袋里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当下纷纷捂着耳朵,只在那里护痛。
再说那楼上一行人,听得蓝衣人竟敢直呼其坛主的姓名,这是在荆州城内从未有过的事,忙纷纷冲出屋内,都抢着出来看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胆。
再说那蓝衣人见室内众人尽都出来之后,却只对着先时那位身材魁梧的年青人怒视着,当下那年青人也好似认出蓝衣人一般,一时间竟是半日不语。
众食客此时只觉场上的气氛异常紧张,怕二伙人马上就要翻脸动手。
独张入云此时却察觉到那蓝衣人竟生出了一身的杀气,直凌厉的如刀刃一般,向对方杀去。
可那华服年青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也是只在瞬间就将对方的杀意抵挡住。
且他目光如同冰窟一般,立时也给对方还以颜色。
张入云虽也久经大敌,但也从没有见过如此功力绝顶的年轻高手相斗,一时他体内真气也受到二人气势激荡,竟止不住的遍身游走起来。
只是想着二人厉害,打斗起来定要伤及无辜,便赶紧劝身边的那名婢离开。
果然等那侍女退出大堂,那蓝衣人好似不耐,竟将扣在二大汉头皮上的双手一紧,当时只听得两声闷哼,只见那般高大雄状的黑大汉,竟被他一把捏碎了天灵盖,顷刻间红白色的脑浆奔涌而出,却是流的遍地皆是。
这人脑的血腥味,却是说不出的难闻,纵是张入云手底下已然断送几十条性命的,此刻闻到那股味道,也如被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一阵烦闷上来,竟是险些吐了出来。
张入云尚且如此,那其他的食客可就加不堪了,虽都被吓得魂不附体,但仍是止不住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