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泉涌而出。
一时间一股血腥气自鲜血中泛出,将那洞内浓郁的花香冲淡了不少。
当下香丘见自己将张入云伤了,却是大惊失色,身上酸软已自瘫倒在了一边,一时止不住泪如泉涌,只泣声道:“张相公,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张入云见她此刻心里还为伤了自己难过,心下又是一痛,却是一丝也不觉臂上痛疼,当下只柔声道:“这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想早点为你疗伤,举止太过鲁莽了一些。
倒是你心眼太好,现下你身上伤势太重,就不要为我这点小伤再难过了。”
说完又笑道:“再说我近来经常受伤,这点皮肉伤实在算不了什么,而且雨姐姐身上带有灵药,若得她治疗一会儿就得好。”
不想香丘听张入云说起雨嫣然,竟是怕的身一颤。
张入云见她实在害怕崆峒派门人,当下脑筋一转,却是替其分辩道:“你且放心好了,雨姐姐现在已经不是崆峒弟了。
她为了和我大哥虬龙在一起,已为了将昆仑派婚事回绝而与崆峒派决裂了。
这回论起究竟来,我和她还是崆峒派的逃犯呢!”
说道逃犯,他自己也觉得说的有些过分一些,不免莞尔一笑。
再又柔声道:“小香丘,你不知道,我真的在近遇上了好些人,他们都是好人。
你如愿意的话,我日后很想带你去见见她们,你这么可爱,他们也都会很喜欢你的,我包你也想和他们做朋友呢!”
这一番话是张入云自一年前于十方岩上就曾和香丘说过的,此时再被他说起,却又将两人当日的心思勾动。
一时张入云心里恼恨,却是打定主意要将香丘安置在百花谷或是二云观里,再不让她再有往日的一丝烦恼。
香丘自一年前也很想随张入云去寻找申百草与谢红莲,此时被张入云提起此事,心里一阵如刀割般的难过。
当下她心气一松,眼前便是一团金星直溅。
再看到张入云两臂伤口源源不绝流下的血水,不由心里又是一痛。
可张入云却是满面的不在乎,只一味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温暖之下,手臂轻轻摆动,已将一只细嫩的小手交在张入云的掌中……。
待张入云将香丘自树洞里抱至地面时,香丘已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
张入云到底自己身是男,有所不便,是以将香丘交给雨嫣然后,便只得守候在一旁,干自着急。
只这样,呆了半晌,忽然想起自己臂上也有伤,方忙将臂上穴道闭住,略做包扎。
雨嫣然虽不是什么疗伤圣手,但对日常药理也颇为熟悉,此时见香丘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双眸又有些泛黄,知道她外伤虽重,但体内脏器恐怕伤的加厉害,为怕自己所猜测的竟是事实,心里不由隐隐生出些恐惧来。
。
一时她欲将香丘身上红绫拉开,想仔细为其验伤。
不想那红绫此刻竟然似已结在了香丘身上了一般,已恰恰的将其身体包裹住。
雨嫣然见这红绫有些古怪,不由细看了一眼,但一时也没能看出个究竟,到底救人要紧,当下只得做罢。
好半天她从香丘腋下将红绫结处抽*动,一时那本是包裹住香丘躯干的红巾,却又立时松软开来,旋即又是一阵奇香扑鼻,竟比方还要浓烈的多。
紧跟着就见香丘右肋下有一道三寸来长伤口,那血水如涌泉般的自内里流淌了出来。
雨嫣然眼急手,当即迸指如电一般的将香丘身体各处要穴闭住。
过得一会儿那血水逐渐流缓。
当下再见香丘那处伤口甚长,如不取丝线缝补,一来伤口不宜长好,二来只怕伤愈后其伤口只比缝了丝线的还要难看。
只是一时里雨嫣然想到香丘是女儿家,女生来爱惜自己身体的美貌,若日后会流下伤口,到底心有遗憾,如此一来,却又让她委绝不下。
思量半日,忽然想到一法,忙引声作啸,将本已受了伤的玄玉唤来。
就见玄玉一时飞近身旁,却又单足跳跃着移了过来。
雨嫣然见了它,不由口里自骂了一声,接着又作色道:“本来我已不想管你,由你自生自灭去,只是今日何姑娘身上伤口迸裂的厉害,想起用你的内丹治疗的话,却是能令她身上不留一丝痕迹。
如此一来,也可稍抵你刚趁人之危的恶行。
我如今只问你一次,你如愿意的话,即将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