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一般,不但可用来充饥,还可用来增长人的精元。
当下他三人虽只喝了一锅鱼汤,但却可抵得上常人修炼十数年的功力。
一时再看张入云吐出的鱼骨,其内竟是精光闪耀,当下张入云好奇,取过一截掰开来看,却从中倒出十余粒黄豆大小的夜明珠,张入云捕得四条奇鱼,此时只两条竟已得了三十余粒明珠,张入云虽不再乎这点东西,但一时也被这眼前的异像瞧得呆了。
而一旁的雨嫣然,却是一时陷入沉思之中,半晌道:“能得骨中藏珠的鱼儿,恐不是龙种,也得是蜈蚣一类的鳞介之物所化。
你且细说说。
这鱼到底是怎么来的?”
当下雨嫣然话音未落,却觉空中一阵闪电大作,只无雷声。
但时隔不久,却又闻得远处传来一阵震天价的巨响,二人略一分辨,竟是来自先时张入云所指的水潭方向。
正在张入云惊惧之时,却见空中竟是一串连珠似的直落下十余道雷光下来,每每总是无声,只落在地上却是山崩地裂般的一串震动。
二人对视一眼,不由心里一阵惊恐,张入云已心里略有所悟,雨嫣然自是心里加清楚,虽是有心去窥伺,但此刻身边有香丘需照料,还是等日后再说吧。
当下两人食毕,便各自归坐安歇,只张入云细心些,却是又添了一处篝火于香丘所卧的背阴处。
二人至此时,也都觉疲累了,只一合眼便就欲睡去。
哪知却在这时,只听空中传来一阵鸟儿挥动翅膀的声响,跟着眼前一闪,已然是多了一个玄玉。
当下就见它单爪提了一个包袱,而方刚刚折断的一爪,竟在这点功夫,却得痊愈,嘴里还多了一长两短三根精光闪烁的带。
顾盼之见,却是有些手舞足蹈,极是兴奋。
雨嫣然见它如此,已然猜出了大半,当下笑骂它道:“不长进的东西,刚被惩戒过,却又犯了这趁人之危的恶习,打量我不知道呢,把你吞了一肚的珠都跟我吐出来,我饶过你这一遭。”
玄玉一时闻主人所言,却如自己当时亲见一般,大惊之下,嘴巴一张,口里衔着的三条冒着精光的带,却是一下惧都落在了地上。
一时那三条银带只一落地,却将地上的水渍尽皆逼走,竟好似有避水之功,不由看得雨嫣然二人眼里也是一触。
再看玄玉却是赶紧把那三根银带衔至雨嫣然的身前,一时连连向女主人点致意。
雨嫣然见它这一副怪形怪状,已知它欲用这得来的宝物贿赂自己,当下笑骂道:“说你不长进,却又敢涎着脸拿别人的宝贝向我行贿。
你乘早将吞到肚里东西给我吐出来,不然自己到时候要死要活,我可不管你!”
张入云因先时玄玉偷袭过香丘,心里已甚厌它,此时见它又趁人之危,于别的灵物在雷劫之后又抢人宝贝,心里加不乐,见不得眼前这贪心的灵鹤一副嘴脸,却是假装丝毫没有听见,只佯装睡去。
倒是雨嫣然甚关心玄玉自昆仑师姐那里得来的衣裳,一时又笑骂了玄玉一阵后,却是替昏睡中的香丘换上,未想在包袱底下却又多了一个小口低,打开来一看,竟是张入云失落在白鹿堂前的七枚银燕镖,当下忙唤醒一旁的张入云。
未想到失物竟能复得,张入云也是一阵心喜,稍后却又一阵迷惘,只琢磨内里到底是谁帮了自己。
却听得雨嫣然道:“此举多半是秦前辈所为,她是岳姐姐的长辈,又是武当奇人的关门弟,虽与我父亲平辈论交,当实际上却要高过一辈。
不想她身份如此尊荣,却会对你垂青,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张入云知道秦红雪得以如此,却多半是因为叮当与叮灵的关系,此时被雨嫣然道来,倒是有些不乐,一时只一笑,却将此事丢过一旁。
二人当下又重安寝,未想过得盏茶功夫,却忽听得一旁的玄玉传来一阵哀鸣声。
雨嫣然虽是先时对其多番喝骂,但心里却又实是爱它,当下睁眼看时,就见玄玉已是伏在地上来回不停的翻滚,一手水湿兼泥泞,竟比先时一足被打断时还要狼狈。
张入云见此不解,雨嫣然心里却是有数,当下心里一惊,却是走上前去,照准其脑袋上就是一拍,口中骂道:“跟你说了要你吐出来,却如此贪心全部吞下,自己没有些本事,却要强抢别人的辛苦,此时受此煎熬,竟还如此舍不得,真是贪婪成性的家伙。”
那玄玉本就已痛苦万分,早已是想将宝珠吐出,只为它心理狡猾,只当